2006-08
24

实验是个累人活

By xrspook @ 21:12:46 归类于: 烂日记

关于实验,你知道吗?

实验我从来不觉得特别好玩,因为本人粗心,因此差错经常。对我来说,实验是个累人活,但人活在世上有什么是可以不劳而获的呢?盗贼要冒着生命危险去盗窃抢夺钱财,冒险家要抓在垂直的峭壁上挑战极限,而作为一个科学工者就必须在枯燥的实验室里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一个目标重复同一个步骤。

今天照了几张相,本来想用别的方式来打造今天的主题图片,但我却发现了一张实际的,合乎我心理状态的好东东。

星期二(2006-08-22)的时候看了翡翠台的“邵逸夫奖2006”,其中讲述了得奖者——王晓东。41岁的王晓东是到现在为止最年轻的美国科学院院士。他是生物界的精英,其中最著名的就是他发现一种神秘的线粒体蛋白质Smac,该蛋白质可让“长生不死”的癌变细胞“自杀”,就是说他找到了一条攻陷癌症的密道了。他很聪明,他的运气也不错。科学界有很多聪明的人,但他们可能只是平平淡淡就一辈子。这个赌博不是赌徒你说了算,庄家是大自然,它说了算。

关于王晓东,故事讲到他被聘用为北京生命研究所所长,于是就顺带说了一个快要出国的姐姐在研究所的故事。那个姐姐是北京师范大学的,读的是植物学,今年大四毕业,准备到外国继续深造,这个暑假就在研究所学习工作。大概是到实验室多了,我看所有的东西更为不同一般,在短短的影片中我发现了老师说他下了2000元定金,在云南制作但还没寄到广州的有螺口的试管。在片子里,他们根本就不用我们所见的试管,全部都是用那种螺口的。片子里的那个微生物实验必须的超净工作台和我在院楼见过的最先进的工作台样子相似。他们做实验必须带手套,移液枪和显微镜形影不离……多么好的实验环境啊!这时画外音响起了,旁白说这个姐姐觉得这里朝9晚7的工作很累人,而且她觉得很无助,实验似乎老是没有进展……朝9晚7就很累人吗?我觉得只要那10个小时里能准时有饭吃就已经很不错了。实验就是这样,在真正的科学界没有可以速战速决的实验。她还是读植物学的呢!怎么会没有做过“组织培养”,必须要有非一般的耐性方可完成,到底大四的毕业论文她是怎么过关的?有真的做实验吗?还是靠非一般的语言组织能力堆砌论文资料过关?我不得而知。

我,只是个做了个把月实验的人就已经知道实验的道路就是不断地摔倒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的过程。没有胜利的曙光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这不是大学课程里编者为我们设置好过程和结果的验证实验,实验,是个不断试验的过程。要正确面对前途的一片黑暗是个科学工作者的必备素质,但黑暗不等于没有方向,黑暗中失去了眼睛,我们还有耳朵,我们还有触觉,要不懈你才会到达黑暗的尽头,走向光明大道。

记得看到那位姐姐的迷茫和辛酸的时候妈突然对我说:“你知道了吗?”当然,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相比于那位姐姐的心理状态我觉得我更为成熟。

2006-08
17

当回老师

By xrspook @ 20:54:23 归类于: 烂日记

老毛(猫)说教
一天之中,一个实验室之内我当了2回老师。说了2回教,一个是完全自愿性质的,另一个是因为有人逼迫而不得不做的。不知道怎么表达才能成为一个好的老师,因为要我在短时间之内接受“学生”的信息然后做出反应这很难。学不到小胖那招“辛苦你们啦”,如此的话我暂时还说不出口,但作为一个老师说这话的确会让学生更归顺于他/她,不能说是收买人心,应该算是很有人情味吧。

第一次在早上饰演老师,只见一个女生边洗手边看我放在灭菌锅里包好的培养皿,难道嫌我占着灭菌锅又不用?她依旧这个动作,我的心越发紧张。突然,她暴出一句:“你包得好漂亮啊,能教我吗?”我舒了口气,吓死。因为实验室横行霸道的师兄师姐,在实验室里我只是个04级的师妹,不得不防范被攻击啊。于是她就兴致勃勃地拿了几个培养皿和报纸过来,我就示范起来了。包培养皿的方法是从老师那里学来的,但学着学着自己就变味了,但万变不离其中,能包得密封稳妥就行。我的包法样子还是挺不错的。就这样,做了回老师。

下午正在涂布,“毛酶”(头发挺蓬松的男实验室管理员老和另外一个女实验室管理员在一起,毛酶的性质是粘粘的,故得此名)大大咧咧地走进实验室,对我组的人说:“你们都会用灭菌锅吧?你们派个人去教他们(3个面口挺生疏的同学),如果你们教不会你们的毕业答辩就别想通过(谁叫这个“毛酶”在毕业答辩里也要占一席位啊~~~)!!!”于是我就不得不挺身而出去当“第二回老师”,灭菌锅啊灭菌锅,我的微生物实验课老师足足手把手教了起码3次而理论课也重复说了不下4次,而他们,在实验室做实验却不懂这基本工具,看来他们的老师是实在太呵护他们了,让他们的实验都是从半途开始做,比如说一开始就有平板和斜面,从来不用接触灭菌,或者灭菌都只用全自动但要等2小时的灭菌锅(那个全自动听说坏掉了)。而我们,则是真的一直在做“基础实验”,那个最基础的就做那个。但我不觉得他们拿着那本超级简单的《食品微生物学实验技术》不会对付这个土灭菌锅好笑,人嘛,都有个学的过程,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他们老师的错,是课程的错,因为课时太少了我们接触到的只能十分十分有限。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我也能成为身边人的好老师。

2006-08
11

习惯就好

By xrspook @ 23:10:38 归类于: 烂日记

可爱的根霉

知道今天的实验很忙,所以我把实验时间提前到8:00AM,当然,这个时间只有我一个会执行。我继续在用行动来纠正Shirley的“烂睡+依赖”这些时间我还赔得起,但她一辈子都养成如此习惯就会害一生,甚至把坏习惯传递到下一代。她不会采取主动的防止自己睡过头的方式正如她纵容把东西放得没有一点规律一样。今天才发现原来我和她真的很不同。一个要有条理,一个要杂乱,一个性急,一个慢条斯理,我们撞在一起就会火星撞地球,性格和习惯方面简直就是接近互补对立。我们两个该能酬成一个阴阳世界了。

早起去吃早餐也有新花样。有汤面汤粉和炒粉,这些都比那些无穷无尽的北方大饼好多了。今天吃了个汤面,有蛋花和番茄,1块钱的东西是差不多的拉。如果有机会,下次要试试炒粉和粥。早餐过后在去院楼的路上遇到了“大笨”,他今天好精神的样子,跟在“小不点”背后,当他迎面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轻轻地喊了声“大笨”(我的发音有点像“大奔”),但“大笨”还是认出了自己的名字,停了下来看了看我,然后甚至跟了我几步,但由于我没有进一步指令,他走了。嘿嘿,原来他真的叫“大笨”,心爱的小狗也真够笨的:)

去到院楼,一个人也没有,没有哪个会在9:00AM之前去做实验的。于是就一个人忙乎起来,电子秤似乎不对我耍脾气了,东西很容易称准。但还是那句老话“吃头糊,输掉裤”我的报应很快就来了。“高氏一号”培养基宣布煮糊了。当然拉,平时是一个人做称,一个人去把可溶性淀粉预糊化,如今只有我一个,于是就只能称一个药品就去搅几下,于是当我兴高采烈地加入最后一个药品后发觉东西颜色不对,气味也不对,糊了,粘底了!重来!原来那些不欺负我的电子秤是故意要看好戏的,哼!粘锅的地方擦了我好久都没办法,我放弃了。反正用钢丝球怎么都擦不掉等一下就肯定不能煮得掉。在8:50AM,终于做好了高氏一号。这时师兄来了,凶霸霸的样子,很生气地帮我称完了酪蛋白培养基。称着称着就来了句:“你又拿错药品了。”我莫名其妙,高氏一号我对了2次,都没有问题,而酪蛋白比高氏一号就只多一个碳酸钙(本来应该还多一个酪蛋白,但酪蛋白老师不知道放哪里了),他也太好运气了,就说我错了一个碳酸钙。培养基拿去灭菌后师兄就消失了,开始以为他去镜检,谁知道原来他不知道去了哪里游荡。

上午一边和另外一组的色素成员胡扯一边灭菌。灭菌过后倒了平板就去吃饭。下午就开始和Shirley涂布。这是我有史以来觉得最轻松的涂布了。一切都整整有条,Shirley的所有杂乱操作都被我制止了。原来涂布可以这么轻松。1.5小时左右(其中包括15分钟的中段紫外灭菌)就能完成30根试管的稀释和60个培养皿的涂布。东西啊,就是越做越容易,习惯就好了,习惯就快了。就如埋片一样,开始真的觉得很高难度,但现在,那不是一个要非常严格无菌操作的步骤而已嘛。涂布相对就可以马虎点,毕竟泥土里面的东西比空气中的脏多了,含有的微生物丰富多了,无菌操作是需要的,不过也可因情况而定嘛。

今天我拿枪了,也开枪了。枪是从方老师哪里借来的,至于那个枪没有什么杀伤力,因为它不能发子弹,只能玩水。不是水枪哦!做微生物工作的人都旧闻那枪的大名,而且一些厉害的老师会买一些几千元一支的留为自己私用,平时的实验室可以借的就大概百来几百元一支吧。我的老师听说要买支一千多的,不知道买了没。你猜到是什么枪了吗?——移液枪,这东西很必须也能省却我们很多功夫。定量是一切实验的基础,而微量又要准确的话,移液枪比传统的移液管+吸耳球实在多了,方便多了。移液枪每次都必须准备N多枪头,塑胶枪头需要灭菌,这总比N多的玻璃吸管去灭菌来得方便,因为60个枪头可以装在一个塑料盒子里,比一根一根包玻璃吸管耗费报纸环保。枪头经过灭菌可以再用,但一些比较阔绰的人喜欢用完就扔。拿枪的感觉不错哦。有点电视里那些科学家的味道。

拿枪是要适应的,实验也是要适应的,一切都是,习惯就好。

2006-08
10

苦后甜

By xrspook @ 19:37:25 归类于: 烂日记

什么是苦,什么是甜,孩子通常很难做出辩证的判断。小孩子大都不喜欢吃苦瓜,但大人们通常爱上苦瓜的苦后甜。如果你妈做苦瓜通常都很透彻地“出水”(下很多的盐)导致苦瓜失去大部分的苦味,那么你就体会不到苦后甜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

昨晚又睡不着了,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满脑子的实验,满脑子Betty的上传。“玻璃涂棒”这个词在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不下10次,就如高一军训的时候每次睡觉前都要默念班长的名字(我那时觉得那个名字拗口,怕读错,于是出此下策)一样。天快点亮,我快点去做实验然后就不用在热入煎锅的床上度过漫漫长夜了。

今天的脑子异常清醒。在离开宿舍之前我没有叫Shirley,我知道叫也没有用,只会阻碍另一个同学睡觉。我是故意不叫的,我是故意要训练她的自觉性。她已经20岁了,应该懂得何时该自觉,睡懒觉该有个限度。于是,我心理十分平衡地去独自做实验。独生女的生活大概教会我什么是独立,或者你可以说是自我封闭。在忙的时候人是不会觉得孤独的,更不会想到底自己冤不冤。

我的首要任务是打电话去叫“精科”送货。接电话的阿姨出奇的好脾气,记得上次被她骂得半死(因为第一次买,问了些很白痴的问题)。直到包好培养皿去灭菌不顺还没有发生。第一次放气的时候“精科”的送货来了,第一次遭遇不幸,他斥了我几句说我不该直接留导师的名字,而应该用我自己的名字,到送货的时候才告诉他进老师的帐。我即便有多几个口也无法辩解,是同学告诉我她说老师告诉她买东西时留老师的名字的,但现在,送货的居然要为我这“冒名”买货而发脾气,无可奈何。

灭菌继续,进入了等待维持121℃的阶段,于是就去培养箱去把那些放了大概2个月的第二次埋片洗掉。就在这时,我的第二次不幸发生了。坐在清洗台旁边的师兄问了句:“你这是什么菌?”答曰:“被污染的放线菌。”“你应该先拿去灭菌再洗,会染病的!”我无语,假前的实验室教育的确说过无论任何菌,必须要经过灭菌方可清洗。但我做了那么久,师兄从来都不做灭菌的步骤,不灭菌的也不只有我一个。我没有管他,继续洗我的东西,他则一直在嘟囔。如果洗东西的是师兄他会有此般回答吗?大概师兄会用一句:“没关系啦,放线菌是益生菌……”搪塞过去。但我说不出,因为我知道不灭菌是个错误操作。他会不会去告“御状”呢?如此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如果培养皿都经过灭菌才清洗那么的确会减少染病的机会,但学校的通下水道的费用该会飙升了,因为下水道里都塞满了粘有失活菌的琼脂块。好久好久都没见过有人先灭菌再清洗了……我不应该为自己的错误操作而辨析,但,现实真的是这样。我不该因别人同样犯错而掩饰自己的错误,但……

洗完那几个培养皿又坐在那里耗时间的时候,刚才那个师兄又开始嚷嚷了:又不灭菌,洗完又不倒掉……平时我是最有记性倒掉那些琼脂的人,但今天我居然忘了,又被他抓到了,算不算运气不好呢?

再次坐下来,无聊勾起了我的不满。拿起手机就往宿舍打电话(当时已经上午10点多快11点了,但Shirley还没有来[约定的实验时间是9:00AM开始])。在打电话之前已经打过她个人手机,但关机。关机=睡觉,我已经尝试过了,我甚至发短信叫室友帮忙叫醒她,但徒劳,短信出去后如同石沉大海。11:00多一点,Shirley终于来了,灭菌也结束了。一个人做实验不需要说话,当时面对另外一个人我也不想说话。

下午的活儿依然是包培养皿和灭菌。看来做一年实验后我可以去包装店打工了。下午3点多,她又要走了,要去学车,走就走,我似乎变得无所谓了。反正湿热灭菌就剩下15分钟,干热灭菌剩下30分钟,不就是大半小时而已,我还有时间去吃饭,能吃饭就很好啦。

消磨时间的时候,师兄突然出现,他回来了!但他没有加入我的等待,而是匆匆地看了看第四批的埋片,然后说他明天要去镜检。问题又来了,明天我们又要做新的样品又要做镜检,难道叫师兄一个人去镜检?有点不放心。但心还是得放的,以后他要做的镜检还多着呢。我是该传授一下笨笨的技巧给他,但怎么开口呢。上次过后我对电镜已经练就了金睛火眼——一点不晕镜了。而他则好像还不能很好地适应。

80℃干热灭菌剩10分钟的时候我去游花园了,在二楼兜了一圈,从来就没有轻轻松松地在那里兜圈,我甚至连对面的是什么实验室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也有好处,如果2个人的话大概就只能在那个34℃(实验室桌面有个温度计,读数为34℃)的蒸房干等了,大概能吹吹水,吹水不如出去走走实在啊。游花园回去一脚踢掉烘炉的加热与电源开关,直接就把东西拿出来,然后就溜之大吉。

回到宿舍洗掉包包,拿其相机和必备用品就去吃饭。还算不错啦能捞到个有空调的位置。接着就游荡到西园门口的湖,过桥后进了西园超市,嘿,华山超市放假的时候关门大吉,这里却继续做生意,好样的。记得以前的网球老师认为这里的东西便宜,于是就买了瓶可乐。边走边喝,到宿舍楼门口只剩下小半瓶。说来也怪,宿舍楼门口聚了一堆男生,连狗也在那里。真够怪的,那个狗真是警卫啊!狗先生站在门口中间,我就只能侧身过了,路过它的时候它望着我,还在舔它的嘴,看来它盯着的不是我,而是我手上的可乐,我冲它做了个鬼脸,然后走了。接着我看到了我最喜欢的狗狗(原来它叫做“大笨”,和“大奔”谐音啊,它的模样也挺笨的,不过我觉得它最温顺可爱,你看到它也会去跟它完的),它趴在宿舍楼接待出大堂的的中间,而另外一只老是很喜欢吠的小狗在不断地舔“大笨”的肚子,我摸不着北,狗有这个嗜好吗?我还是第一次见。但后来才知道原来“大笨”被咬了,舔它的那个小狗在为“大笨”舔伤口,“大笨”的伤口在肋骨附近,“大笨”自己够不到。原来“宿舍楼下三兄弟”(对我的可乐舔嘴的大块头、“大笨”还有不停嘴爱吠的小不点)还挺够义气的。大概小不点边舔边问它而哥到底谁干的,然后和大哥一起去和二哥报仇呢,哼哼,欺负我的“大笨”,小心我用浓硫酸或者用烧红的接种环也行[想太多了~~~~~~]。还有就是原来那“三兄弟”真是楼下接待处的大姐大婶养的,难怪每个晚上“三兄弟”都这么忠心地“站岗”,有狗狗们在,心也会定很多。如果问我喜欢华山宿舍的什么,我一定会回答:“宿舍楼下的狗狗!”是它们给了我安全感和家的感觉。

难怪今天3次路过“大笨”它都躺着睡觉(大概在呻吟呢,我还以为它在做好梦有好吃的,对不起啦,心爱的狗狗),平时它很活泼的,最喜欢对人摇尾。

看到狗狗以后,一天的霉气都忘干净了。

大概今天刚尝到的并不是苦,苦后的甜更值得我们回味。

2006-08
3

首次镜检

By xrspook @ 22:41:25 归类于: 烂日记

20060722批次

第一次在三楼的仪器室的显微镜下镜检。以前镜检的工作都是老师一个人完成,我们就只有看的份儿,如今,老师不在身边,于是什么都不懂的新手要自己一脚踢。今天我有新手的运气,在显微镜操作方面我有新手的运气,大家都不得不有点吃惊,我怎么找物像就可以这么快而准,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在10X下,大部分都是很容易就能找到目标,不用1分钟,然后转到100X的油镜,只要方向是对的,细准焦螺旋不出2圈就能找到目标。再调教在显微镜的位置就可以让其他人在电脑上看到我想要的东西。可以说,如果运气够好,拿的片子不是太郁闷,那么我就是能是最快找到清晰图像的人。师兄观察不习惯用10X的物镜先寻找目标,而是一开始就用100X油镜,但这样一来就比较难把握了。一小格粗准焦螺旋就等于N多圈细准焦螺旋啊!!!

3楼的显微镜连接着尼康相机,然后和电脑相连,于是在电脑上能看到实时的图像,但由于用的显示器是液晶,分辨率低再加上仪器的问题,所以只能用显微镜寻找目标然后拉杆,显示在显示器上,所以虽然说是实时图像但只能做到静态的相片而不能做到动态,因为一系列仪器出来的结果是图像反应太慢了。相机和电脑连接之前本来应该先要用USB引导,但今天那个NIKON HASP KEP的USB出现问题,也不知道是电脑的USB口有问题还是那个USB有问题,老是显示Nikon Hasp Key was no found!,反正电脑是无法识别,无法引导,于是用NIKON自带的软件就无法拍照或摄影。幸好图片那里还有一个Save to Clipboard的功能,所以即便不能用软件保存也能打开其它文件粘贴就行。

我们的文件是粘贴在Word里面的,后来方祥老师来了,要观察个片子并拍照,于是就教我们应该保存在PowerPoint里面,因为那里能直接把图片保存为.jpeg格式而Word不行。但那个方法挺笨的,如果要保存.jpeg格式,最简单的方法应该是打开Windows自带的画图,然后粘上去保存就好了,首先是因为PowerPoint保存还要拉大图片,而且PowerPoint的下拉菜单选择较画图多,毕竟它不是专门弄图片的软件嘛。其实我粘在Word也没有什么坏处,一样可以随处粘贴,就是图片会大一点而已,我们随时可以把图片粘到画图然后就可以保存为任何图片形式了。当时的我不够冷静,不应该当着老师的面在旁边说自己的理论,虽然自己正确,但这也不能说,毕竟他是老师,他有他的尊严,他即使不够好也是正确的。希望老师是个宽宏大量的人,能忘却我这个莽撞的行为吧。

今天在显微镜旁呆了6个小时10:00AM-4:00PM,有点疯狂的样子,看显微镜的时间不少于3小时,但我不再晕镜了,觉得自己看得更为熟练和理性了。相比于做翻译,我还是宁愿看显微镜。看显微镜有更多的未知因素存在,简直就好像在探索一般。

到此为止,所有的微生物基本操作我应该都超越了新手的境界了,嘻嘻。初中刚接触显微镜的时候我真的慌到了极点,但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显微镜终于知道了我才是它的主人,它应该受我的控制,而不是让我被它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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