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5
28

不得不去

By xrspook @ 10:23:40 归类于: 烂日记

小时候打针非常畏惧,因为那会痛,而且小时候打针好像根本就没有一个尽头,就像吃药一样,可能早中晚都得去打,又或者不用定时去打,但是要离开医院之前必须有那么个手续。对小时候的我来说,打针就只是肉痛。对长大后的我来说,打针除了是肉痛以外,可能打针之前会感觉得钱包痛。因为那得先给钱。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先给钱的,但有一个例外。拆线的时候是先拆线,然后再去给钱,之所以这样大概是因为得把纱布拆开看清楚里面的情况,然后才好算钱,拆开纱布就能算得了钱,但是拆开纱布算好钱,先去交费再回来,显然这就很折腾。医院到底是如何避免那些拆完线,但是又不给钱的人的呢?他们并没有留下我的什么东西作为抵押。但如果我拆完线,又不给钱的话,我以后就没办法在那里挂号看医生了。拆线的价格是跟伤口有的大小有关系。拆线的总价跟伤口的大小有关系,也跟伤口的个数有关系,所以腹腔镜的伤口虽然很小,但是腹腔镜的伤口有4个,所以那份钱就得算4遍,哪怕那已经是拆线最低的价格。我让我觉得有点震惊的是拆线是一个价格,换药是一个价格,拆线意味着同时得换药。还记得在华农摔破头的那一次,清创缝针拆线换药加起来全流程,而且期间还有不止一次的换药,但是才只需要给5块钱。这实在太让人震惊,所以那5块钱就等于基本上不用钱,之所以交要交那5块钱大概只是留个手续证明你在这个地方接受过这样的福利。虽然这种福利谁也不想享受。试在医院拆过线换过药,而且伤口又那么小,你会觉得还不如买个碘伏回家自己弄。在那个时候医生居然会告诉你,有些人碘伏买错了,浓度太高了,把伤口烧坏了,于是之前那种抠门的连念头突然间就消失。抠门的人喜欢在家里自己弄,但是很多人不敢自己用,又或者是不想自己动,非要去医院享受那个过程。

在我记忆之中,这辈子我缝过三次针,一次是在后脑勺上,一次是在口腔里,最后一次是在肚子上。第1次后脑勺的拆线感觉非常糟糕,简直把我疼得灵魂出窍,所以第2次口腔拆线的时候我很怕,但实际上那反倒没有很剧烈的感觉。第3是肚皮上的拆线,那个可能是实习医生的医生拿着那个拆线包里面的塑料镊子半天没办法把线头夹住,让我紧张了好半天。所以总的来说拆线这种事是一定会痛的,无论是在什么部位,不过痛的强度可能有所区别。我肚子上的4个伤口全部都只缝了一针。伤口的长度有长有短。短的大概只有0.5厘米,长到超过了2厘米,但是拆线时候的疼痛感却跟伤口的长度没什么直接关系。拆线的疼痛跟伤口本身的疼痛是两回事。伤口短,其实那个地方哪怕是刚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也没感觉到痛。伤口长的那些每次咳嗽或者每次某个动作的牵动,都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但是拆线时候的那种痛,你又明显地感觉到是浅层的皮痛,但是那种敏感的程度又可能跟你那个部位的神经密集程度有关。可想而知,如果是在手指脚趾那些神经密度非常大的地方拆线可能会很恐怖。

小时候不想去就躲着试图不去,但还是得去。长大以后只能乖乖地硬着头皮去。

2023-04
30

连续三次找到茬

By xrspook @ 9:32:16 归类于: 烂日记

昨天是我第三次的诺雷德,这三次打针,每一次等我完成交费,拿着药跟一堆单去找护士的时候都会遇到问题。每一次我都不得不打道回府。

第一次因为教授的那个学生可能是首次操作系统,她打印的那堆单又比较多,也非常有可能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打印我那堆单的时候没纸了。所以当我拿着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去打针的时候护士找我要病历,但是我却发现根本没有。在打诺雷得之前,护士需要核对3~4张单,第1张是病历,第2张是打针的操作记录,第3张是处方单,如果还有病假单,那就是第4张。第一次打针的时候没有病例,所以我得回去找医生给我打印病历。

第二次医生已经几乎把所有单都打印出来了,然后我才跟她说要给我补一张病假单(实际上是因为医生太快,我还没说完我要说的她就把所有单都打印出来了),而且第一次打印出来还只是半天,我还得叫她改成一天,但即便这样,因为病历之前已经打印出来,所以病例那里没看到附件有病假单这东西。因为附件那里少写了一个单,而护士需要在病假单上盖章,所以我又得拿着病例去医生那里补上附件还有病假单那几个字。

这一次,我确信前三张单都已经齐全了,但是我却没有意识到这一次医生开打针的那个费用的单开错了。普通的肌注就两块多,但是我打的那个针是预充的,里面是缓释的药,是抗癌药物性质的,所以打针的费用是20多块钱,于是护士给了我一张别人的单让我回去找医生,叫她改过来。改单以后意味着我又多了一张需要缴费的单。收费的那个人并没有把我之前已经错缴费的作废掉,而是直接又给我挂了一个单。我没有看到退费的记录,但我也决定不再去管那个事情了,毕竟才两块多,但这件事给我提了个醒,下一次交费之前,我真得把医生开的那些单全部都看清楚。诺雷得不能错,诺雷得的计量不能错,打针的费用不能错,门诊病历得确定已经拿到了,最后就是病假单上的日期及时长得正确。打诺雷得之前,我手上的单挺多,护士一次又一次核对的东西也挺多的,但这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每一次护士都能检查出问题,但是开单的医生却没有意识到呢?而且是换了三个医生还给我碰上了三种不一样的状况。这实在让我觉得有点无语,就更不用说实际上医生在给我开针的时候,从来没有问过我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所以当护士在打针之前问我有没有药物过敏的时候,要不是是她,要不是我得用红笔自己在病历上写上青霉素。如果不涉及打针又或者打这一种比较特殊的针可能清楚有没有药物过敏没必要,尤其是如果医生只是开了个B超,让我去照一下,是否有药物过敏没关系,但是如果医生要给我开一些比较特殊的药和针,通常病人都会对那个不了解的话,那么先问一下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以及又没有什么特殊的疾病我感觉是非常有必要的。

作为一个患者,我觉得应该是这么做,但作为一个一天接诊几十个患者的医生来说,他们会不会觉得每次都这么干没有太大的必要呢?

2009-02
27

再谈打针疼不疼

By xrspook @ 20:30:09 归类于: 烂日记

非周末的时候走在大街上,感觉很不踏实。大好一个青年人,怎么大白天不去工作却在大街上闲逛?!对我来说,这种“假期”让我背上很强的愧疚感,尽管,在自己私人时间里做自己的事完全是天经地义,但,本不应这样。

今天去复诊的时候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效果明显(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接下来的一周仍需天天打针和理疗,只不过减少了激素的用量和其中一个理疗项目的次数。不得不纳闷,以我现在的进展难道也需要3-4周才能痊愈?不是神经专家也没遇过神经炎的病症,但我有可能是那个搭上神七快速痊愈的病例吗?

医生承认,护士承认,那个有维生素B1的针会疼一点,但我个人认为那也不过是普通的针而已,要我承认那个针特别痛?还差得远呢!或者你觉得认为针痛不痛不就只是一个自我感觉的过程,但我字典告诉我不能把它划分为“很痛”的境界。心态放平稳了,痛不痛都要打,何必给自己那么大的心理压力呢,好好享受那个过程就算了。

希望一觉醒来,一切都好了,呵呵,美好的愿望啊~~~~

2009-02
25

话说打针

By xrspook @ 22:36:09 归类于: 烂日记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的,昨天做完大工程擦眼镜的时候塑料眼托居然啪的断了,那个小东西居然坚持不住了。解脱的那一刹那才感到全身莫名的酸痛,专注暂时可以麻痹一些小不适,但不适终归是不适,“麻药”过后还是要显现的。

今天做理疗的时候和医生谈起打针疼不疼的问题,她说我说打的B1+弥可保完全比得上鼎鼎大名的青霉素,但我却觉得那些针不怎么疼,除非护士赶时间推注太快了。青霉素这东西我可真没打过多少,起码自我有记忆以来那东西就是我的过敏药,不能打,所以连那痛苦的皮试也省了,在经历过的各种针当中,皮试是最让我心惊肉跳的。打青霉素真的很痛么?不过那个很痛的东西听说也特别管用。然后,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我才明白到,原来医生她根本数不出打什么针是不痛的。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她觉得最舒服的是自己给自己抽血。汗~~~~ 抽血关系到插血管,这玩意插不准就麻烦了,针头得在血管进进出出找最佳位置,结果就是抽血后血管附近非淤血不可。PP针的推注的确没有抽血时那么舒服,但起码不会打完以后PP肿起来。一个的痛是进行时,一个的痛是完成时,不过呢,两种痛都不是必然出现的。

明天就是七天疗程的最后一天,在第八天复诊之前我还能出现什么突破性的好转迹象呢?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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