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5
20

一梦四事

By xrspook @ 16:41:57 归类于: 烂日记

下午的一梦梦到了很多人。

院楼的某个实验室门口看到我的一个初中同学,一个“死党”正在和一个老师说话,我凑了过去,却被那个似乎熟悉又根本不认识的老师拒之门外,那种态度就是那是秘密,我是外人,我不能听。于是我就趴在某处睡觉,等我醒来的时候“死党”给我一张莫名其妙写着“64”的纸,那个似乎是个分数,至于上面的字迹,是用圆珠笔写的,歪来歪去,里面的内容大概是一个分子实验设计,但完全是一个外行人的作品。

镜头一转,回到了小时候外公外婆家那10平方米的屋子,看到了外公,依然是一件文化衫和一条“孖烟筒”,他这装束只会在睡觉和洗澡前后出现,但那个时间大概是下午午睡完毕,他从来不到床上午睡的!我们没说话,到厨房准备刷牙的时候我惊讶地告诉外婆:“水很黄,水和黄!”不多久,水就清了……外婆叫我把漱口的杯子多冲洗几次。

接着,我看到了表哥懒洋洋地摊在“沙发-桌子-沙发”,而旁边的一小孩在玩他的,但却打扰着表哥,让他睡不好,于是不知怎的,表哥大概一巴掌吧,那小孩的右眼就出血了,于是哭了起来。

最后的情节最荒唐,是有关外国电影和动画片的,我最记不清楚,反正当我醒来我才知道所有的电影和动画片都是我自己瞎掰出来的,在记忆中根本找不到。

有些东西是有根有据实实在在的,而有些则是毫无出处。近来的生活让我想太多了……

2007-05
19

关于口音

By xrspook @ 20:21:01 归类于: 烂日记

昨晚的广州电视新闻说到了番禺长隆动物世界的考拉,它们在那里过得不错,所以澳大利亚某个著名动物园决定给动物世界继续送一些那里特产的动物过来,而中国这边也将送动物过去,在那边弄个中国式的区域,并在那里搞写中式美食广场什么的,推广中国文化。那个新闻中有个澳大利亚的女士说话了,她的口音果然很特别,虽然说的是英语,但却好像有点别扭,她的句子是不降调的,全部都是升调。我马上想到了英叔,他双语教学考核的时候评审大概就注意到他特别的澳大利亚口音了。

常看的电影电视都几乎是美国的,对美国口音十分习惯。也经常听西班牙语,对那些拉美式英语口音也特熟悉,一听就知道了,总是觉得很好玩,总觉得那些人会很不觉间就把西班牙语说进去了,哈!说实在的,在哥伦比亚的电视剧里我还没听那些人说出十分标准的英语。即便是一句“Happy birthday.”也十分的别扭。这让我联想到中国人所说的“Thank you.”,简而言之,很多中国人就把那说成“3Q”,我不喜欢,那个[θ]音我始终觉得要把舌头放在双齿之间才顺耳,所以我十分喜欢英国人发的这个音,而美国人有的就会把[θ]以[s]的音发出。比如说《富爸爸穷爸爸》的作者Robert T. Kiyosaki在读该书英文版You Can CHOOSE TO BE RICH里面就把thing的“th”读成了[s]。

对西班牙语的口音问题我还不大察觉,因为还不熟悉,因为自己对那些d和t、b和v等什么时候该发什么音还不大清楚。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的,一时这个音一时那个音。但有个特点是肯定的,就哥伦比亚的西文发音而言,加勒比沿海地区那些人那个r的颤音总是经常出现的,而在内陆高原,比如说首都波哥大的那个r音远没有加勒比地区他们夸张,除非某些人要故意强调,或特激动。语言这东西哪可能那么容易就搞明白,即便是广东地区的方言也十分有差别,我是完全听不明白潮汕地区的语言的,因为自己从开始就不打算认识,根本没心留意学习。很庆幸自己出生在广州,说的是一口纯正的广州话,起码我可以骄傲地告诉别人,起码的我广州话口语还是不错的,嘻嘻:)方言习俗扎根在心中,我生于那里,长于那里,无论以后我到了何处我依然是那里的人,因为我的根就在那里。

人需要包容,哪里的口音又有什么关系,明白对方就行了,我们还有nonverbal communication。

2007-05
18

豪雨过后

By xrspook @ 23:46:53 归类于: 生活之所见

下午回家,恰逢豪雨。
本想不湿,
然后是少湿,
最后是不全湿。
结果……

豪雨过后,
一片狼籍:
水漫金山、小喷泉……

原图:标签/豪雨过后|Yupoo.com 

2007-05
18

四听毕业答辩

By xrspook @ 23:11:58 归类于: 烂日记

今天并没有早早就爬起来去听答辩,今天的老师都不大认识。9:30AM才去到那里,前3天我可是8:00AM就到了。但今天的第10组的“3人帮”可是异常的可爱、刁钻、毒辣,他们没有某些女老师的横蛮,却多了很多的睿智。因为他们个个都久经沙场,在食品的某一方面是十分专业的人士,比如说吴老师是果蔬加工,特别是果汁加工专家中的专家,蒋老师是畜产品加工的pro人,而李老师则在食品科学方面很老到,其实还有一个王老师的,她也是第10组评委中唯一一个女的,但她并没有发话,所以我就把她忽律,把第10组称为“3人帮”。

刚一坐下,我就觉得正在讲的那个女生不错,她的.ppt做得很不错,和昨天英叔带的那个师姐给我的感觉差不多,但今天这个的.ppt做得更生动更吸引眼球。于是蒋老师甚至称赞她的.ppt了,他说那.ppt好极了,可以那去CCTV-7的什么农业推广节目了。她做的是鸡肉松,老师高兴地说他们看、听到流口水了。她的论文不是写得最完美的,但她的演讲给老师留下了最最深刻的印象。

被“3人帮”“批”的人也不少,特别是段老师的2个做甲壳素的学生,他们做的是甲壳素水解的内容,结果那些老师老是捉住甲壳素本来就不错,为什么要进一步水解为其它物质的必要性和成本问个不停,其实也不是学生的错,方向是老师给出的,他们也只是继续走下去而已,无奈。“飙”人最无情的是吴老师,如果哪个同学是做果蔬加工的,而又不是他的学生,但又落到他手里,那就死翘了,终于明白坐我前面的师兄为什么希望他讲的时候吴老师去接电话或厕所什么的,他是做荔枝的,是余老师的课题,碰上了吴老师真的有很大被飙的机会。结果论到他的时候吴老师就说果蔬、特别是荔枝的维生素C是很容易氧化的,所以不可以把那作为一个决定性的指标,他的学生测了维生素C,但他必须要求他们在论文中把维生素C的部分删掉,因为那东西变数太大了,不准确,没说服力。

被训得最残的是我班主任带的一个女生,做的是甘草橄榄。吴老师首先捉住她的含糖量,只有8%,吴老师说那根本无法吃。女生反驳说她可以拿来给他尝尝,但吴老师完全不理会,直接凶霸霸地说话梅的含糖量有60%!他说而且橄榄中本来就有酸性物质,她的实验却还需要浸30min的柠檬酸,岂不酸死!然后再来一句让全场哗然的话——“你不用争了,我做凉果的时候你还没出系(世)[xrspook:出世——出生的意思]!”吴老师超自信,也超伤同学的心,大家都不免对那同学有了恻隐之心。于是“3人帮”的另外2人也只能帮那同学说两句,兜远一点,好让她下台。哎~~~ 这是我看到最残的答辩经历了!吴老师对那个同学来说是个恶魔,但对另一个却是个救星,对一个同样是我班主任带的女生,做自发面粉的,吴老师一开始就为她说好话,说他好久都没有见过女生做实验那么认真了,不错,很不错。能在吴老师口中得到称赞,这是我唯一看到的同学。

经过几天的旁听毕业论文答辩,虽然耗费了不少时间(大多是睡觉的时间,如果不去听答辩我大概就只会在梦中度过那些日子),但也见识了很多。思路清晰了,前车之鉴,哪些东西需要特别注意,哪些老师特难缠,也大概知道了。看到前人的答辩,我在积累经验,他们为什么被称赞,为什么被飙,我得小心注意。而在这期间,我也见识到了老师的风采,学科带头人,学科大姐大哥级人物为什么能被如此称呼,他们都是名副其实的。厉害人士十分容易就能发现你的不足,提出问题或即场加以解释,真的让你佩服到五体投地。

十分期待下星期一第17组优秀组的答辩,那里会集了最优秀的论文和最强大的评审阵容,平时的评审员只有3-4个,那组可有7个。真金不怕烘炉火,真要看看金子是怎样炼成的!

2007-05
17

三听毕业答辩

By xrspook @ 18:12:18 归类于: 烂日记

今天第7、8、9的3个组都听了,听最多的肯定是英叔所在的第7组,听了一个上午,然后11:00AM走掉了,打算去捐血,但太多人,结果先去吃饭,在中午1:40总算轮到我去捐了,回到宿舍2:00PM。这次献血很顺利,验血那里我简直已经看不到洞洞了,扔掉棉花时就看不到洞洞,很厉害。至于献血也很顺利,是我献的3次血之中最顺利的。我把之前的献血证也放到了桌上,于是护士就问我捐过哪只手,我说我两只都试过,左手比右手好,于是护士认真地看了我2只手臂,然后决定用左手,她说我的右臂血管很细,看不大清,所以用左臂。开始的时候有点不只怎么形容的痛,当她把插进去的针头抽出来一点以后感觉十分的好,应该说根本就没感觉,手臂也没有肿,厉害!护士还是个年轻的姐姐,这东西未必一定要年纪很大才好的哦,原来!和前两次一样,我验血的那只手和献血的是同一只手,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在献血的时候手指再也没有在滴血了,因为两个时间相差超过1小时,而且验血那人的技术也很高超。带了相机去,但没有照相。亲眼看到了一个男生献完400mL面青嘴唇白,那护士问他能不能走,他摇头,于是两个护士就只能一人一胳膊把他抬到另一边躺下,吓人!于是把在我之前的两个女生吓了一大跳,于是我就“爬头”在她们之前先献了。那很吓人的男生还说他每次献血都是这个样子,晕~~~ 他这个样子就不要400mL,人家的脑细胞可因为他死不少啊!

说回答辩,英叔那组也是平淡无奇,特别是英叔带的几个男生,简直就紧张到不行,一些表格也不合规范,怎么英叔就看漏了呢?如果我是英叔他们在说的时候我就想找个洞藏起来。后来终于有个师姐挺身而出,英叔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的确,我觉得那女生的.ppt做得很不错,很有动感,虽然实验比较简单,但她的表述方式让人有种很爽的感觉,是那种清爽型,还有她灿烂的笑容,轻快的语调,我就喜欢这类的演讲。回答老师问题的时候她也不乏笑容,诚恳地接受各评审老师的建议,很好。这是我今天听的所有答辩中最好的。英叔也该很有安慰了。至于英叔对同学的发问大都是围绕那同学的论文成果运用于实际的可行性,比如说把香蕉做成醋有没有这个条件、必要和市场。英叔对某些食品的情况十分了解,香蕉也是他关注的亚热带、热带水果之一,所以他敢提出如此的发问,并把整个市场的情况对我们分析。既然是要研究某种食品的工艺目的就是要把该食品转变为真正的商品,竞争力很重要,必须考虑到底到实际当中可行不可行。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我和他想得挺相似的,我的毕业论文为什么迟迟不开动就是因为可行性这个问题,我的这个研究成果到底在实际中有多少用处,到底有没有做酵母的必要,我自己都很难过我自己这关。科学不是为了科学而科学,科学不联系实际就如书呆子,没多大用途。大概我是个现实主义者吧。

下午本来想继续去听英叔那组答辩的,但没人了,于是就逛到了院楼的3楼,很偶然的机会听了其余两个答辩组。两个都是包装的,说的都是包装材料包装设计什么的。相比之下他们毕业答辩的内容我觉得比微生物、食品科学的简单多了。他们其实就是半个艺术学院的学生,都是靠灵感吃饭的,对颜色对线条我是没多大感觉,但那个东西设计出来好看不好看我还是懂的,那个包装能否真的对食品对销售有好处我还是能知道一点的。他们不需要做很大量的实验,他们的包装设计大概也不会很简单,但相比于那些要在微生物实验室夏天用烘箱、高压蒸汽灭菌锅,冬天洗上百个培养皿的微生物人士好多了。这两个包装答辩组很快就结束了,下午3点多就走人。

离开的时候遇到了小胖,有种陌生的感觉,是他对我陌生,结果有个念头就从我心中升了起来“人一走,茶就凉”。不要想太多,这大概就是我结束的必然方式。

明天继续有毕业答辩,但老师都不怎么吸引我,暂定去听第10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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