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
2

月末吐槽

By xrspook @ 10:07:50 归类于: 烂日记

又是一个月末日,这一次卡在周日,所以周日的中午吃过午饭,我回单位了。从下午3点多回到单位,到凌晨接近1点,中间在饭堂吃个饭,回宿舍拖了个地、洗了个澡,仅此而已。可以这么说,在完全不受干扰的情况之下,我足足等于加了一天的班,如果那些东西是在上班时间完成,或许一天班还干不完,因为我选择的这个时间是完全不受干扰的,如果中间还出现一些幺蛾子,根本就是没完没了的节奏。之所以月末让我焦虑,这就是原因所在。本来简单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多,2月跟3月又比较的特殊,需要关照的部分特别多,而且那些屌丝东西还不到最后时刻出不了数据。我很讨厌中控的人作业结束了,半天都不把数据发出来。最让我厌恶的是在月末发出来的效率比平时还要低。3月末这一天,别人的数据是在晚上接近11:30才发出来的,我还有很多后续的操作,必须在那个点以后才可以开始,于是就有了接近凌晨1点才结束这个结果。

但我又明白到,其实这般干活效率不高,因为人不可能长时间精神高度集中,人总会有分心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错误。比如这个月我就发现上个月的其中一个表里面漏了一个数据,里面说到的数据都没有问题,但是就是漏了把一个数据给添上去。如果你不拿个计算器,一个一个的按,或许不会发现原来漏了一个数据,但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是,那段说明性的文字按照我一直以来的习惯,无论是在电子版,还是把纸质版打印出来以后,我都会用计算器核算。核算的次数不少于三次,但为什么上个月居然出现了这个问题呢?我为什么居然会没有核算出这个数据问题呢?这和我一直以来的工作习惯不一致,但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会不一致,唯一可以回忆到的是2月底的那一次真的很辛苦,数据非常晚才出来,所以那一次我是做到凌晨2点多的。我不知道熬夜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反正我觉得熬夜这种事情没什么效率可言,因为人的精神处在一种涣散的状态,所以即便做完了,但实际上出错的几率会很高。之所以我要把上面说到的那个表核很多遍,是因为我需要用计算器得出一个汇总数来对碰决定我文字里说明的那些明细数据有没漏掉。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才会让我出现那个瑕疵呢?不知道。反正这个月我就得把那个表也重新打印出来,重新签字和盖章,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签字的时候,我要不要跟签字的人说明上个月有问题,所以这个月重签了。理论上我是需要这么干的,但实际上每次签字的时候,那个领导都会一再给我强调,某些人经常犯错,尤其是数据上。当他在给我签一大堆名的时候,我主动承认这种错误的话,感觉会把他最后一根稻草都咔嚓地用剪刀毁灭掉了。主动打脸对我来说,我觉得是有必要的,但是对他来说,这种打击有点过于猛烈了。与其说是我不想挨骂,不如说是我不想让他丢掉最后一点希望。最后结果是因为我不够认真、不够仔细,但为什么会导致这种问题?为什么单位的人总喜欢把业务堆积在月末的最后一天,熬到那一天的最后半个小时?让我每次都不得不在熬夜的状态之下做各种汇总出各种报表账本?

每个月都有30天,为什么就不能在每个月的最后一天留给我起码4个小时呢?我不奢望他们下午5点就结束,但是那天在晚上8点结束就有那么的难吗?我只求他们在一个月里面只在最后一天为我提早4个小时结束。我知道这个希望一定不会被实现,因为那些临急抱佛脚的学渣永远都是熬到最后一刻才开始所谓的发奋图强。

2024-03
1

2月29发狂

By xrspook @ 13:01:37 归类于: 烂日记

又到了月末焦虑症的发作期,这一次有点夸张,一周之前已经隐隐有点苗头了,因为我深深地明白到,这个月真的很复杂,最复杂的事情不在于这个月的作业量有多少,而是到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依然会很多东西一起袭来。这个月最后一天的早些时候,我略微算了一下,不到最后时刻停不下来的主要业务包含了4个品种,6个仓号,8个客户。这些不到业务结束,真不知道数据是多少。如果我什么都不想,等这些全部都结束了再干的话,显然会容易很多,但如果我想结束一个就做一个的话,就非常有可能同一个步骤我得重复很多遍,在重复兜圈的过程之中,很容易就会漏掉。如果不是一边进行就一边消灭掉,要等待最后数据出来我才开始,又会导致最后我需要很多时间。如果最后不是有那么多不确定因素,先把可以干掉的都干掉,逐个击破的策略是完全正确的,但现在冷静下来,我却发现好像什么都不干,直接把闹钟调到晚上11点,先睡个觉醒来后再开始干它三个小时好像比较合理。以前我从来没想过要用全体放弃,然后再去冲这个步骤,但现在看来好像这才是最合理的,毕竟如果我整个晚上都耗在那里,整个晚上都在刷新数据,我还真不确定那些人最后会不会做调整。

好久都没试过如此的疯狂,又或者准确的来说,以前就没有这么疯狂过。周三的晚上,本来我打算11点就可以去睡觉了,那么我可以为周四先预存一些体力,但结果那一天我们遇到的是本来周三凌晨就应该到达了两条船,一条因为违规被海事扣住了,要整改完毕才能过来,另外一条船坏了,要修好了再过来。结果理论上应该早上就开始卸船变成了下午5点多才开始。接近晚上11点的时候,我觉得有点不妙,因为那条船剩下的数量好像如果加油干,可以在大概凌晨1点之前结束。这里说的加油干是指11-12点之间不暂停直接干。对现场作业的人来说显然这更好,因为这就意味着1点之前就可以回去睡觉了,虽然实际上他们的班是从下午4点开始的,默认做到凌晨4点,但既然可以凌晨1点结束,为什么要做到4点呢?但是这样的操作对我来说就很不友好,尤其是他们在完全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之所以对我非常不友好,是因为我从晚上10点多就开始刷数据,一直刷到了接近12点。数据的节点出现在23:58:30左右。也就是说如果我手速不够快,可能我根本刷不出那天的数据,显示当天数据的查询就变成了第2天的了。直接干到12点对我的坏处就是对我来说,我是个上白班的,所以等于我是从早上8点干到了晚上12:30,之所以说是12:30,是因为理论上数据是12点肯定出来了,但实际上我还得等待他们把数据发出来,然后核对,接着我才能把数据报出去,但他们要拖延很久。于是又回到了那个我一直以来都很嫌弃的东西,也就是人永远是我的拦路虎、绊脚石。

月末的倒数第2天遇到了这种事,我不知道2月29这个4年一次的日子,到底得干到几点?

2024-01
7

又遇到了一个靠谱的医生

By xrspook @ 11:09:08 归类于: 烂日记

感觉2024年1月的第1个周末,我完全不属于我自己,虽然实际上大部分工作我已经在2023年12月31日完成了,但是1月1日总感觉还是有些事没做。1月1日的事情我有些是做不了的,让我那天有牵挂的东西是月报年报,还有绩效考核。但是1月的第2个周末,我觉得自己几乎就完全解放了。年报基本上已经完成,余下的事情就只有等待年报系统开通,然后核对数据,把那个东西打印出来,签名上报而已。

2024年的确有非常多的事情要做,但是急也没有用,我不知道在过年之前这些需要完成的事情到底能完成多少。毕竟那些东西完全是不由得我控制的,我只能尽量养成习惯,形成条件反射,做好最基础的东西。最基础的东西只要习惯了一切都还好,现在有些东西还没开始,而另外一些东西开始了,要结束也完全不由我。反正我把我可以做的事情都做了,所以我是自由的,我也是自在的。

第二个周末要去开药,我这一次我在中山医院遇到了第二个妇科综合门诊靠谱的医生。妇科综合门诊到底会遇到什么医生完全凭运气。因为挂号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的班到底是怎么排的。周一到周六到底有多少个医生出诊?我完全不知情。又或许,他们是轮流的,主治医生会在不同的妇科专科出诊。所以我个人觉得要固定挂某个教授的号,相对来说比较简单一点,但是要挂某个主治医生的号,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跟某个主治医生建立了某种关系,挂号之前你提前问了他会在什么时候出诊。

妇科综合的主治医生,可以这么说,之前我遇到过两个,感觉不太靠谱。第一个好像对我完全没有兴趣,只想赶紧的把我打发走。第二个态度好一点,但是基本上好像也没有什么作为。他们觉得妇科综合不会有什么大作为吗?如果他们不重视每一个很普通的病人,他们又怎么可能可以成长起来呢?接下来我碰到了连续两个靠谱的妇科综合医生,一个会根据我的情况判断我是不是要进行复查了,而且告诉我需要进行什么项目的复查。这个周六我遇到的医生询问我有没有补钙。我回答没有,我又让她直接开给我的时候,她会跟我说明医院开的是碳酸钙,有可能会导致便秘,而我从前的病历里已经说过有便秘的症状,所以万一我真那样的话,我可以自己去买柠檬酸钙之类的钙片替代。之所以要补充钙,是因为唯散宁是孕激素,孕激素会影响人体钙的吸收。所以我在有太阳的时候,多晒太阳,牛奶记得的时候得多喝,这两个途径都是靠谱的,但是这些途径跟直接吃600毫克的钙片相比到底谁的效果会更好一些呢?我不知道。当我去挂教授的号的时候,教授的那些助手只是直接把教授的意图表达出来。教授同一时间要管好几个病人,所以实际上他的精力不完全在我身上,他也从来没有在乎过我有没有补钙。所以其实我觉得,如果我遇到一个认真的主治医生,我想一直都挂他的号,但是这种事情在中山一院这套系统里是做不到的。

在一个牛逼的医院里,当你看病看多了,就会发现要遇到一个靠谱的医生,实际上也是得靠运气的。

2023-06
7

抑郁症趋势?

By xrspook @ 8:34:05 归类于: 烂日记

连网友都觉得我好像有点疑神疑鬼,什么事都好像不是好事,所有东西都要往坏处想。当人真这样的时候,你是完全控制不了的。当网友这么说的时候,回复他之前,我还真的认真想了几秒钟。的确现在的我就是这么个状态,好像我一辈子都没有试过如此低落过,对所有的东西都打不起任何的兴趣。最作死的是当我在思考模式的时候,我根本没办法让自己往乐观那一方面去靠。我所知道的,我所看到的,所有结果基本上没有什么好东西,“死”经常被我挂在嘴边。几乎可以这么说,成为了我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所以大概我真的得回家看一下到底莉芙敏的副作用有没有抑郁症?抑郁症的人症状就是对生活打不起兴趣,所以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自寻死路。

我觉得最恰当的方式是转移注意力,但偏偏近期让我着迷的是深圳卫视的医学纪录片。自从看了《闪闪的儿科医生》以后,我就完全停不下来了,《闪闪的儿科医生》还在更新,所以我就在那里看《我的白大褂》,已经看完了第2部,第1部也已经看了一半以上。虽然里面说的东西都离不开生离死别,但我知道他们不想让我们往那些方向想。你知道得越多,你就会了解更多死法,又或者从前你完全没有意识到是危险的东西,当你知道了某些知识以后,你觉得身边全部都是坑。比如当你不知道有隐翅虫这种东西的时候,无论任何虫子趴在身上,自然就会把它打死,但是那种东西是不能打的,你只能把它赶走,可以吹,可以弹,但是绝对不能拍死,因为那个东西所带的毒素是强酸,这就等于是一个微小的浓硫酸在你身上某个地方爆炸了。但是当人觉得痒、觉得有个虫子的时候,尤其是在那些看不到的部位,你怎么会想到要先看一下,判断一下然后再把它赶走呢?人的第一反应是直接一手过去拨开,暴力一点的直接拍死。所以到底会不会作死,倒不是因为我们认不认识那个虫,而是我们运气到底有多糟糕,糟糕到居然遇上了那些很危险的虫子。我猜世界上不会有一个人当虫子落在脸上或者脖子上,当他觉得痒的时候,会拿个镜子出来看一下,先辨认一下是什么样的虫子,然后再做处理。所以你的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或者腿上遭遇了点滴浓硫酸完全是因为你运气太糟糕了。

飞蚁肆虐的晚上,如果我觉得脖子痒的话,我会毫不犹豫一手抓过去,把它捏死或者抓下来甩掉,因为我知道那是飞蚁。小的时候或许还会害怕,但现在的我选择直接暴力对待。小的时候,如果那些东西落在我身上,我一定会又叫又跳,但如果是在家里,绝大多数情况下,在被飞蚁攻占之前,我妈已经发号施令,关闭房子里的所有门窗,如果有必要,连灯都得关掉。小时候住的那个房子秘密性不太好,即便把门窗都关了,依然会有飞蚁进来,所以必须得把照明的光管也关掉,同时要拿一盆水出来,让已经进入的飞蚁自投罗网!飞蚁是热天的必备项目,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东西减少过,反而觉得多得让我习以为常。

知道得越多,你就会越畏惧。

2023-05
4

那些事

By xrspook @ 9:32:28 归类于: 烂日记

有些东西是我不想去想的,因为我根本不想那东西发生,但是我又明白到这必定会发生。比如我可以规划好该怎么去办父母去世后的手续。首先要把身份证注销掉吗?又或者说实际上当殡仪馆把人收走了以后,身份证即便你不注销也会自动失效?我要马上去银行把所有钱都拿出来吗?但如果我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个银行有多少存款呢?我也不知道每个银行的密码是多少?最要命的是有些存折还跟家里的某些扣费是关联的。也就是我要把那些关联的东西全部都改过来。但问题是我不是户主,我不是户口本上那个户主,我的名字也不在房产证上,虽然我是继承人。这一切该怎么办呢?遗产继承人需要在房产证上改名字吗?把那些水费电费煤气费有线电视费等等的扣费关联转到我的账号上需要什么手续吗?失去了直系亲属,本来已经是一件不好过的事,接踵而来还有这么一大堆事情需要办理。

这两天看到一个消息说有妻子去办理丈夫的户口注销,因为丈夫去世了,但是看着工作人员要更换本子,丈夫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户口本上的时候,她的眼泪根本停不下来。当一家三口的户口本从三个人变成一个人的时候,我的眼泪会不会已经用完了,没有余额了呢。

大概也是前两天,我妈突然跟我说,我的表姐说既然我跟她都不结婚,当我们老了的时候,我俩就一起住。这个做法其实挺让我感到惊恐的。我们可以一起住在某个老人院,但是如果是两个人住在同一个房子里,而且是居家的那种,我觉得这太难了,我宁愿去去住老人院,我宁愿面对的是陌生人。为什么会有这种选择呢?因为光是要应付一日三餐我就觉得很烦,还有就是一起住就得一起吃,但是谁煮呢?谁洗碗呢?谁搞卫生呢?这些都是问题。在我可以可以预知的范围之内,为什么我就没有想到过两个人一起处的好处呢?跟亲戚住在一起,有些东西你还得判断到底该不该说?到底要不要麻烦人家?但是如果面对的是陌生人,就只需要判断我是不是必须得找人。如果必须得找,给钱就好了。

很早以前我就已经申请了器官捐赠。前段时间我要把之前签署了寄万捐赠取消了,然后改了个地方签,同时把三个选项都勾上。至于那三个选项到底是什么,其中一个我已经不记得了,余下的是器官捐赠和遗体捐赠。相对而言,我自己的了结对我自己来说是比较容易的事。我去世以后,我的遗产应该留给谁呢?我不知道。如果我不做这个处理,不做这个声明,会不会那些钱就会一直冻结在那里呢?如果我走在我爸妈之前,对我来说是舒服的,但是对他俩来说,这实在太残忍了。所以残忍这种事是一定会发生的,只是发生在我身上还是发生在别人身上而已。

什么安享晚年、什么儿孙满堂对我来说都是不存在的事。我生在一个热热闹闹的大家庭里,但现在那里的灯火、那里的烟火气已经渐渐熄灭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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