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
10

干掉四个脚

By xrspook @ 8:20:54 归类于: 烂日记

清明节假期的时候,遇到一些工作上很不爽的事情,我几乎要跟我妈吐槽了,但结果还是忍住。虽然我跟我妈在清明节假期的第一天有不少时间在路上,我有非常多机会和她吐槽,但我还是忍住了。我没有跟我妈吐槽,没有找朋友吐槽,没有找同事吐槽,同样也没有找同学吐槽。那些东西憋在心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一些负面的情绪涌上心头。在我跟我妈独处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我把那种感觉压了下去,方法就是直接不去想,想别的东西或者直接把注意力放在听我妈吐槽她的生活上面。

今年去铭恩园给爷爷奶奶扫墓的时候,去之前我已经料想到要带个胶水过去,但是什么胶水能把木头粘住呢?不知道。白乳胶是肯定可以的,但我手边没有,我手边的胶水就只有不知道有没有全部干掉的硅橡胶和粘鞋用的那些胶水。粘鞋用的那些胶,无论是硬的塑料还是软的塑料都可以粘得住,但木头可以吗?爷爷奶奶的骨灰盒是木头的,下面有4个像中国象棋那种形状的扁圆支撑脚,前年的时候掉了一个。今年把骨灰盒拿出来的时候,我爸看到又掉了一个。掉了一个的时候,我不确定那个胶水能不能粘上,掉两个的时候,而且是对角掉了的时候,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想到的办法不是用胶水把木头粘回去,而是直接把其它的那些支撑脚也掰掉,但这样爸爸会不会不高兴?所以今年在祭拜的时候,因为那个骨灰盒少了两个支撑脚,所以也就只能在其中一个地方用一个盒子的盖子支撑着,让那东西稍微稳住。把骨灰盒拿回去之前,我妈就提议,既然都掉了两个脚,不如把另外两个也掰掉,我爸没有立即作出反应,他先是试了一下,然后说,你不想它掉他就掉,你想它掉的就掰不下来。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全部掰掉,而且肯定会有掰出来的方法。骨灰盒已经掉出来的两个脚看上去是用胶水粘的,不是用钉子钉的,所以肯定有卸下来的方法。我爸用的是硬扯,但是我用的方法是旋转。第三个支撑脚我几乎没怎么费劲,就把它旋了出来,并不是因为那个东西是旋转安装上去的,只是因为我知道胶水很难应对这种旋转的力。从垂直的角度可能你难以把它分离,但是你用一个扭力,你就可以把它分开。最后一个支撑脚,稍微有点难度,但也不过是几秒之内的事情而已。最终骨灰盒的四个支撑脚都没有了。这样保证了骨灰盒一定是平稳放置,但是坏处也显而易见。因为把骨灰盒还回去的时候,工作人员要求我们要把骨灰盒打开,看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东西,当我们把骨灰盒推开的时候,一股霉味冲鼻而来。可想而知,那个完全木质的骨灰盒,如果没有了四个支撑脚,无法把骨灰盒架起来,那么骨灰盒的底部的霉变将更加严重,甚至说不准哪一年当我们把骨灰盒拿出来的时候,骨灰就从下面掉出来了,因为骨灰盒的底部完全霉掉,但是话要说回来,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得是多少年以后的事?大概当我爸爸不在了以后,我会把爸爸跟爷爷奶奶的骨灰用其他方式处理掉。

祭祖是一种很好的传统,但是不是必须得用保留骨灰这种方式?

2024-04
7

被雨水毁掉的清明假期

By xrspook @ 11:46:34 归类于: 烂日记

星期六的早上,感觉比平时更早一些我就醒过来了。这是清明假期的最后一天。周六的晚上我就要给像平时周日晚上那样回单位了。这种早一天就得回去对我来说,双休日变成了单休日,因为基本上这意味着周日一整天我都不会出门。这个清明假期,因为下雨,因为强对流的关系,除了第有一天,其它两天我都几乎没有出门。因为一整天都在下雨,周六晚上彩云天气告诉我19点以后就不下雨了,所以借着要去丢垃圾和去拿快递的机会,我在家附近微微地兜了一圈。虽然说不下雨了,但一阵风过来,树上的水还是会滴落,也说不准那是树上的水,还是其它东西掉落的水,反正就是无论是头上脸上还是眼镜上,都说不准什么时候会中招,除非我一直打着伞,但显然我是那种不会在这种情况之下打伞的人。路上的人并不多,可以看出有些人估计是跟我差不多,出来放一下风的,比如某些老人,也比如某些遛狗的人,老人和遛狗的人可能是同一款,因为年轻人通常都会躲在家里直接叫外卖,年吃饭这种事情都不想出门,都不想自己做的人,怎么会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出来放风遛狗呢?为什么那些人只养猫不养狗,大概因为猫是完全不用遛的吧。

出门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想去看一下某些店的猫。其实我也说不准下雨下成这样,那些店会不会开门。路过的时候发现的确有开门,但是他们已经把门前的东西都搬到店里,这意味着他们快要关门。让我意外的是,当我路过某个小便利店的时候,发现里面居然有三只狸花猫。它们都很乖的蹲在那里。大概那家店的老板有喂猫的习惯,因为外面下雨,所以那些猫选择直接到他店里去吧。再往前走,我发现一只牛奶猫蹲在某个彩票店的门口,但是当我折返再次路过的时候,奶牛猫不见了。第一次路过的时候,那个奶牛猫正在张望了些什么,不知道他张望到了什么,然后就离开了。

可能周五没有多少人出门,因为当我去利口福买面包的时候,发现货架上的面包都是满满的,几乎没有动过的样子。所以在这种一整天都下雨的天,大家是如何解决吃这个问题的呢?

2023-2024年的冬天感觉特别的冷。我觉得自己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好像还是有点招架不住。2024年的夏天又来得特别早,3月下旬就进入夏天了。3月我们经历的回南天非常牛逼,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之前的那个冬天,冷得实在太彻底了。现在我面对的是强对流天气、暴雨什么的。通常暴雨不可能一直都下,但我感觉,近期我们所经历的强对流,下雨的时间真的很长,这是因为冷空气不愿意撤退,暖湿气流又特别猛?

周六上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没看下大雨,睡了一阵以后,外面的雨下得非常猛,甚至整个天都暗了下去,于是直接就不想起床了。在床上又好像并不能完全睡着,睡不着的时候就会焦虑,傍晚的时候还下那么大的雨,我该怎么离开呢?

2022-03
16

这一仗必须赢

By xrspook @ 8:24:12 归类于: 烂日记

病毒这种东西真的是迅雷不及掩耳,尤其是这个二代的奥密克戎新冠病毒。突然间就在神州大地开了花,幸好我们的冬奥会已经结束,幸好我们的两会也已经开完。现在才迎来这一波爆发,感觉运气真的是太好了。过去两年多以来中国的新冠疫情防控都做得很好,只是零星的散发,但这一次几乎所以这么说是全面开花,有些地方还非常猛烈。我不知道去年5月中下旬广州的阿婆算不算是一个零星散发的起点,从那以后我真的感受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轮到你,无论是广州还是东莞,但是这一年来因为输入控制得很好,所以还没真的感觉到再次回到去年6月的那个状况。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可能这一次比去年6月的广州还要厉害。

对上一次被关在宿舍三天两检,我是有种忿忿不平的感觉的,但这一次我甚至可以说是有点享受这样的生活。虽然我被关在宿舍,但是从整个单位的作业情况来说,即便不是按下了暂停键也是按下了慢放键。作业变得很少,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一个新规定,工作得全面按下暂停键。我工作的好大一部分都可以居家完成,但是必须得接触纸质的那些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因为我不在岗了这段时间实际上作业量也不算很大,所以压力不是特别明显。但即便压力很大,我也依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庆幸的是在这种时候不会有人过来检查,因为检查的人不会冒这个风险。我们的人没办法外出办事,其它公务检查的通常也不会贸然主动进入一个带星的地级市除中风点地区进行检查。换一个说法,即便他们过来检查,你有一些规则上面的东西没办法做到位,这也是非常时期的特殊情况,他们也不能怎样。

马上就要清明节了,马上就要进行祭祖活动,现在这个情况看来。别说家族的大规模聚集,哪怕是祭祖的时候,每一个骨灰盒或者每一个灵位只允许预约一定数量人员,估计也无法实现了。如果到那个时候情况还是无法得到有效控制,那么上面就只能宣布所有拜祭场所在清明节期间一律关闭,同时也包括各大宗教场所。只能这样才能断绝大家要去聚集拜祭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会出现一些网上的拜祭方式。毕竟清明节对亲人的思念其实为什么必须一定得限制在那个地方呢,思念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做到,问题就是其实清明节除了是思念以外,还是活着的人相聚的一种方式。虽然跟中秋节、春节比起来,清明节的团聚理由有点儿怪异。小时候我觉得中秋节、春节是兴奋热烈的,但是清明节却有点鬼鬼的。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多年以后我当然不会再有这臆想。新冠疫情让中国人无论什么节都无法团聚,这才是最折磨人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奋战在一线的工作人员。的确现在我们接收到的很多信息都在无形之中给大家打鸡血,但鸡血这种东西偶尔来一下有用,但是我们不能一直只靠打鸡血活下去。

我们的民族精神决定了我们绝不躺平,所以在这个二代奥密克戎新冠病毒面前,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必须战胜它。

2021-04
12

不得不见

By xrspook @ 9:46:36 归类于: 烂日记

过年可以不相见,但是好像清明节这种东西你不得不去见。小时候我觉得过年是个很好玩的事情,家族一大帮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谈笑风生,聚会很好玩,因为我是个独生女,平时就只有我一个,但过年的时候亲戚朋友的小孩子都会聚在一起,很多人玩、也可以玩很多东西,通常别人都不会来我家,到了别人的家,那就像是各未知的无限可能。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过年就不意味着去别人家跟那些我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小孩子玩,过年就只是跟着父母去别人家拜年,装作很斯文坐在那里。短的话可能是一个多小时,长的话可能是一整天坐在那里,我都觉得自己不是自己,我为什么要坐在那里呢?他们谈的那些东西,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屋子里正在播的那个电视节目我不喜欢看。大概那种反感源自于我叛逆期的时候,当叛逆期结束以后,当我已经大学毕业工作以后,我就再也不去干这种事,再也不跟着爸妈去别人家拜年。第一年的时候他们很生气,但是之后他们接受了这个事实,女儿还是女儿,但不可能一直都跟着他们去拜年。

从前我觉得同龄的孩子聚在一起有很多东西可以玩,但现在聚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我是被迫听他们瞎扯,有很多东西我不同意,但是又不得不听,你甚至不能反驳他们,你只能一直保持沉默。直到某一次。即便你不主动攻击他们也过来给你挑起事端。有些问题可能他们只是觉得普通平常,但实际上他们应该那样问吗?又或者他们就没想过那会导致什么结果?晚辈跟长辈年龄的差异注定代沟永远存在。我不应该教训他们,但很多东西他们就是错的,我能怎么办呢?

外婆去世的那一次,当我在家里处理东西的时候,我就发现长辈们的思路好神奇。他们最经典的错误就是干着这事,突然间被另外一件事打断后就直接带歪了,然后一直歪下去,所以之前的事无论如何完成不了。我不知道他们年轻的时候会不会这样,还是说完全是因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所以才这样。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们好像没有系统地跟我讲过做事要有什么思路。他们通常会把一些很具体的事情告诉你要怎么做,给你示范应该怎么做,但是就好像没有从一个总体布局上给你讲框架应该是怎样的。学校好像也没有在这方面给过专业的指导,直到知道有思维导图这种东西以后,我才渐渐有了这样的思维。还记得小学的时候语文笔记老师总是喜欢用大括号,然后再分里面一点一点,但是那跟万用的框架还是有点差别,因为实际上思维方式做什么事大概都一个样,但某篇文章的重点内容,不同的文章会不同。大概小的时候我关注的是内容本身,而不是文章的总体结构吧。除了语文以外,其它学科好像不用大括号解决问题。不过我觉得处理事情的方式更像是编程里面用的流程图。编程思维非常重要,这会改变一个人的一生,但显然。我的那些长辈从前都没接触过编程。

当我老了,当我到他们那个年纪的时候,当我遇到类似外婆去世那些事要处理相关东西的时候,也会像他们那样吗?

2021-04
5

清明之味

By xrspook @ 17:44:36 归类于: 烂日记

一夜之间气温就降下去了,在我打开房门之前我都不觉得气温有什么不一样,因为无论是前天晚上还是大前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没有盖被子,我只是搂着一个枕头。我也说不准自己是搂着一个枕头还是夹着一个枕头。如果我搂着那个东西睡觉的话,我的身体就不会扭曲过度盆骨即便是侧睡也顶多保持在垂垂直的位置,不会和床成一个锐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睡觉的时候我就养成了一个搂枕头的习惯。仰睡的时候会把枕头丢一边,但是侧睡的时候,如果没有那个操作,我就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姿势,久而久之就会有一些不良的后果。冬天的时候搂着枕头睡觉是很舒服的,但是夏天这么干显然就太热了,我感觉夏天的时候,我侧睡的频率也会低一点,冬天经常会侧睡,因为被窝里很冷,我总是选择一直像熟了的虾一样。

昨天是清明节,当我打开房门,窗跟门形成对流以后,我立马闻到了清明节特有的烧香味道,可能是香,可能是蜡烛,也可能是各种祭品,反正就是祭祀的味道。在我印象之中,好像其它清明节我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大概因为现在虽然各大墓园已经开放,但是不允许大家在里面烧制品,有些只允许烧香烧蜡烛,有些甚至直接不让你烧。进入墓园的时候就要检查你的包,检查你的车,如果发现有纸质制品就要全部要没收。大概因为这样,所以大家不得不在自己家门口又或者是小区的某些地方,又或者是某些他们先人去世的地方烧各种的东西。那些地方有可能是某个树头,也可能是某个街边,某个江边,又或者你说不上到底是什么的地方。

在我印象之中小区的那种祭祀的味道逢年过节会闻到,但只是某个时段闻到,又或者只是间歇闻到,但昨天一整个上午我好像都闻到了。从前那些味道通常会在中午吃饭前后又或者是晚饭之前才闻到。现在这些制度之下的确墓园的防火压力降低了一些,但是大家都躲在家里、家门口又或者是城市里的某个地方烧那些东西,一旦着火,挺不堪设想。如果在山里着火了,烧毁的是树木,破坏的是环境,如果在城市人员密集的地方着火了,损失了可能就是人命以及大量的财产。昨天晚上的新闻我才知道清明前的一天,又或者已经不能说是清明前了,得算是清明节的凌晨广州的某个大型服装市场发生了一场火灾,清明节的当天,广州的某个创意园也发生了火灾。这些地方发生火灾是可以理解的,任何地方发生火灾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偏偏是在这个时间发生火灾,就会让人有点遐想,虽然两场火灾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这已经是算不幸中的万幸,但是那个服装市场的商户肯定会损失惨重。因为着火的地点是他们的货仓,那些都是服装,不能烧也不能泡水,所以几乎可以这么说,钱都打水漂了。为什么会在半夜着火?是因为某些人祭祀留下火种导致着火,还是说因为某些线路短路导致着火呢?无论是哪个,在调查结果出来以后,肯定得有人出来负责,但负责归负责,有些东西已经彻底不能挽回了。

为什么这个清明节让我感觉这么多灾多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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