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
22

令人兴奋的星期五

By xrspook @ 21:11:55 归类于: 烂日记

昨天晚上开了空调,虽然才25℃,但却需要我把衣服和被子都穿上盖上,于是本来用作枕头的被子没了,只把高度只有一半的包包强当枕头,一晚下来腰酸背痛。今天晚上我绝对不会让同类事情再发生了。睡不好的除了我,还有妈,其实昨晚并不很热,但她却老是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大概是这几天睡得实在太多了。

早上一个样,晚上另一个样,妈,从前的妈回来了!

今早可以坐起来刷牙,白天尿管拔掉了,能直接上厕所。准备要做某个通肠的操作前,身体居然可以自己放屁了。放屁或许是个不怎么好的词,但对术后的病人来说,这消息比加工资放长假更好!今天也去掉了那个心跳血压呼吸监测仪,床头柜桌面总算空出了一大片空间。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妈的肾脏很是强大,排尿可以到达2500-3000mL/d,今天听说去了7次厕所,一个很好的囧。还记得GAS03,George O’Malley的老爸做完大手术,第二天,Callie和George看到那一大袋尿兴奋不已。因为脏腑衰竭通常肾脏是标志。如果我不曾是个GA狂,不是个医务剧神经分子,或许很多东西我一点都不会知道。

N久了,我都没有“热气”过,每次看医生都说我虚,但现在我居然“热气”了。

早上回到家后没有睡觉,先是更新了今天的Superstars图片,然后是日志,洗澡过后接了个要动脑筋的电话,中午时分躺到床上却睡不着,于是干脆起来煮面同时“裸看”GAS07E05,感觉自己的英文已经退化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了。下午分割好了上周和上上周的SD,也写好了上周SD的观后感。或许很神奇,但我的确已经成为ADR粉了,为啥?因为我了解他的时间比了解其他wrestler要多,相比其他人来说,我更熟悉这个WWE劲嚣新人。自然而然地,我就会在有意无意间发表感概,在别人看来,我在做广告,不过,我只不过在说实话而已。我天生不是个会编故事的人,也不会单纯为了说好而说好,没有理由,没有底气的东西我不会轻易说。这样做似乎很突兀,不过其实,我不想随大流,人说我说而已。

今天是个令人兴奋的星期五啊!

2010-10
21

男人,杯具

By xrspook @ 19:09:02 归类于: 烂日记

很烦我爸,为啥我妈一直以来老是跟爸斗气?因为他做的小事情实在让人非常烦厌。比如说毛巾洗完不洗水桶,于是桶壁就粘满了那些不知什么的东西,结果让人很恶心;又比如说只在医院吃三顿饭而已,却弄得到处是饭菜汁,每天傍晚我开始接手的时候都要狠狠地擦桌子,即便肉眼看上去已经干净了,但那股味道还是让人很反感。

屡教不改,不思长进,死要面子的男人真是个大杯具,我爸就是个经典的代表作,为啥我不信任那些♂?This is the reason.

相比前两天,妈的精神好了很多,除掉了止痛机,除掉了氧气管,洗脸简单多了。从前我一直觉得尿管是挖个洞,插在肚子上的,但原来尿管实际上是从尿尿的地方引出。胸口的静脉置管是个好东西,不用在手上插管滴药。衣服和裤子终于可以较简单地换掉了。真不明白为啥国内还流行衣裤分离的病人服装,外国一件式的是不挺好,穿脱都方便。

今天终于把上周的SD看完,晕,明天这周的SD就要出了。太多的资格赛,足足6场,于是都是风风火火的闪电赛,说不上华丽也谈不上过瘾。越来越喜欢Big Show这个可爱的大块头了,他绝对是PG级的大小通杀好玩人物。虽然Rey Mysterio已经归来,但显然他的气场还远远没有恢复到离开前的境界,或许是我不太喜欢他上周那套面具+裤子的款式吧,又或许我不太习惯他的小胡子。SD有The Undertaker,有Big Show,有Jack Swagger,有Alberto Del Rio,有Edge,有Kofi Kingston,有Dolph Ziggler,有Rey Mysterio,有Kaval,还有十分期待他回归的Christian,一个劲娱乐的组合,没多少外挂。SD与RAW,我爱蓝组,尽管马上要进行的2010 Bragging Rights PPV,理论上SD必输无疑,但那又有什么所谓呢。

妈住进医院刚满一周。

2010-10
20

第一夜

By xrspook @ 20:23:21 归类于: 烂日记

每半小时醒一次,举头瞄一眼高高在上的“奶袋”,再低头瞄一眼床底的“尿袋”,把被子盖严一点,因为我感到非常冷,不知盖着厚厚被子的妈感觉如何。12点的闹钟,2点的闹钟,3点的闹钟,刚好,3点整的时候“奶袋”打完了,终于可以安稳地睡觉,但早上6点不到,首先是护工来清胃管搭出来的瓶子,然后一个护士来测血糖,一个护士来测体温,一个护士来清洗口腔和私处。今天刚好隔壁床的病人要做第一台手术(7:30开始),她的家人7:00不到就来了,于是,尽管不情愿,但新的一天被迫开始。

昨晚的黑暗中还有2个东西很要命——1、不时自动启动的检测仪血压加压;2、4.2mL/h的为微量推注完成后自动警报,尤其是第2个,凌晨一点多突然长鸣不已,把房间里所有人都惊醒了。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要先很暴力地关掉,但幸好,回过神来冷静过后什么都没干。过了好一阵子,护士终于拿着支新药过来把原先的换掉,刺耳的警报声止住了。

护士的工作很辛苦,才几个护士负责一层楼近40张床,幸好并非所有病人都在点滴,否则的话他们根本不会有PP沾凳的机会。不过,话又说回来,并非每个病人都有家属在旁,药滴完了,空气进去显然非常不好,但总不能让病人自己双眼直盯着药袋吧,咋的就没有一种没药自停并警报的机器呢?(就像微量推注器那样,不过是提醒护士台而不是闹醒病人)

妈睡觉的时候口张得很大,小强,不,几个小强都可以同时进入,囧。

早上回家洗澡睡觉,不过是接近中午才上床的,下午起来“吃饭”的时候总算把上周的GA看完了。发现这周的RAW很是好玩,SD众星过去大捣乱,终于不只是RAW过SD捣乱了!发现奇怪事,ADR战袍上场却不戴护膝,难道他有效仿Cody Rhodes的意思?还是他知道工作量很少就干脆不戴了。感觉SD的二线要比RAW的二线闪耀很多,毕竟RAW的一线太强大,开挂的特多,二线只有极少数的机会,更不用说酱油得不能酱油的三四五线了。

今晚将是第二夜,我已经做好对抗寒冷的准备了。

2010-10
19

等待

By xrspook @ 18:03:06 归类于: 烂日记

今天就是传说中的手术日,仍旧是早上6:00的闹钟,爸仍旧是第一时间去蒸馒头(我讨厌吃那东西),我呢,仍旧是开了电脑后马上去洗漱然后再回到电脑前完成例行公事。今天我不会再有时间在那里了,所以,必须得抓紧。有时我们觉得我们不可能handle得了sth.,对我来说比如说网络,但实际上呢?世界上根本没有不可能。

妈6点过一点打电话回家说她7:30做手术,而爸却居然决定早上出门前先洗衣服,于是时间变得非常紧迫。约7:20到达医院,7:30准时从病房出发到手术室,8:00之前进入,余下的就是门口超漫长的等待。8:45,麻醉师出来要家属签字,接近12:00,一年轻医生拿着一盘东西出来说那就是切除部分,有人觉得很恶心,但我却没什么感觉,和鸡开肚后挖出来的那堆东西差不多,肠子的肥油倒不是很多,但牵扯到的淋巴和CA黄黄的一坨坨比较恐怖。医生说,正常组织应该是软软的,但那个是硬的,所以就是CA。从来没有见过CA是长啥模样的,今天近距离看到医生剪开后的裸露物体,感觉就像肉里藏了一把沙子。12点多,主刀医生出来说手术很顺利,用腹腔镜做的微创,天啊!真不知那一大堆东西神仙们是怎么从微创的小洞洞里弄出来的。下午1点半左右,他们终于把全麻后已经清醒的妈从手术室里推出来转回病房。

接近6小时的等待!!!

手术是医生的事,回到病房,N多点滴、尿袋、翻身、其它小杂事才刚开始。100mL的小药袋5-10min就完,容不得你半点走神,一个不小心,管子就滴空,进空气了,而护士总是老呼不应,直把人急死。

手术,对我来说是让人兴奋的新鲜事,但对妈来说,那显然一点都不好玩。

PS:这还只是从中午开始到晚上的点滴单,也太变态长了吧~~~

2010-10
18

笑了

By xrspook @ 23:29:22 归类于: 烂日记

听到消息的第一天,我在狂;第二天,冷静下来了;第三天,我居然笑了,笑的不只是我,妈也笑了。面对如此一个事实,疯狂过后生活还是要继续,我呢,继续我的节食减肥,妈呢,继续在躺在医院里听从医生护士的折腾指示。无论明天如何,后天如何,大后天如何……以后如何,地球仍在转,我们的生活不会停下来。

大概我前两天的抓狂“吓到”或“吸引到”某些人了,但原来,那都只是一个过程,一个与生俱来的应急反应,是一个坎,过了就好。

今早九点,还在回单位的路上,妈打电话过来说明天要做手术。已经没有时间留给我耽误了,办好请假的手续,处理好手头的工作,然后默默等待着老天爷刻意安排的新挑战。说真的,我反倒是有点兴奋了,虽然这不容有失,不过射手的天性就是冒险和寻求刺激。

晚上回到广州,天以大黑,在霓虹灯闪耀的繁华体育中心附近下车,本想直接往医院里赶的,但女人的天性驱使我去天河城吉之岛看看有没有我大爱的粗粮面包。价格合理的粗粮面包没找到,反倒是被寿司吸引过去了,于是寿司和牛奶就成了我的晚饭。精挑扫货的天性让我买了很是划算的抽取纸。正要离开的时候,妈打电话过来说要买柠檬,说柠檬术后可以止吐(谁的主意啊?妈可不是那种容易吐的人,吐痰除外)。头大了,吉之岛只有10元4个的进口柠檬,一次买4个?那可是柠檬,不是橙子啊!接着,我发现我压根就不知道怎么挑柠檬这东西,4个货架,里面有硬的软的瘦的胖的亮黄和暗黄的,囧。在挑柠檬这问题上我只能“以表皮取柠檬”了。

独自游荡在人不算特别多的吉之岛,晃悠在人不算特别多的地铁3、8号线。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地铁8号线那候车的4分钟是那么的痛苦,时间好像过去了千百万年,大概是因为我饿了,因为我想快点去医院向妈展示我的“战利品”。

隔壁床的病人总有人陪伴,但妈这边,我去的时候,总只有她一个。我们都是不怕孤独的人,但可以不孤独的话,更好。

明天怎样,我不是医生,我预测不了,但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了2个幼儿园的同学(十几年没见过面了),其中一个男同学拍胸口跟我说一定帮忙从女同学那里给我带点什么,具体内容不记得了,但那种安稳,我至今都觉得很窝心。

It’s not the place, it’s not the time, I beli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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