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
17

By xrspook @ 20:33:24 归类于: 烂日记

回来以后总觉得我的位置上老有风吹到。我背后只有一个不是正对我的窗开着,我前面虽然有个门,门前是走廊,走廊上有窗,我已经把走廊上正对我或者离我的门口3米以内的窗都关上了,但还是有风,有源源不断的风。真是困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在我看不到的某个空间出现了个会鼓风的黑洞?!太诡异了!!!!

诡异的事还不只这个,昨晚也做了个超级奇怪+恐怖的梦。不能说自己最后拯救了世界,但我确实是亲手杀了个大魔头。那个人抓去了很多人为他解密,然后合成出一种黄绿色黏糊糊的东西,能让人窒息死去。最后我不知怎的扑到那坏人那里,然后刷的一下把他的头割下,既便如此,那个脑袋还在说话,我有不顾一切地打烂某个饭碗,用锋利的部分把那个头颅口以下的部分割开,但不行,还在说话,最后无可奈何,我又从中分离了一个不知什么的东西,把它放在锅里煮熟,最后,一切都安静了……

故事是怎么开始的呢?前半部分起来以后就模糊忘记了,我记得的开头是我发现我妈不见了,然后怎么找都找不着,冥冥中觉得是某人的阴谋,于是我强行闯入一个貌似是实验室的地方,看到一个戴眼镜的电脑怪才,然后问他我妈到底被抓去哪里了,他没理我,最后我实在急得不行了,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于是猛抓住他的肩膀,认真地对他说:“看着我,到底我妈在哪里?!”那个小子终于从专注中清醒了过来,一脸无辜傻傻地看这我,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来破译VCD的……”,天哪!为什么会出现VCD这个如此经典的词语呢?因为睡觉之前正在弄那个。听完后我就被一帮穿着防护服的人拉了出去,然后那些人拿起遥控按了什么按钮,门合上了,我努力挣脱并从他们手中抢过遥控,因为我觉得他们要对里面的人下毒手。还没弄懂怎么搞那个遥控,里面已经响起了东西喷射的声音,接着就看到黄绿色黏糊糊的液体出现了,已经管不上救人,我得自救了,于是我拼命地跑,最后躲在一个玻璃房里,尽量用衣服把自己遮盖起来,然后缩成一团。很快,那些恶心的东西来了,穿透了玻璃房,我被浸湿在那些东西中,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还有100%空气,只有70%,剩下50%……我醒来的时候,有个意识是我到了南海。打开玻璃室的门,居然是到了一个餐馆,匆忙去找洗手间把身上的东西弄掉,最后是用一条水管射掉那恶心的东西的。出来后却发现刚才的追兵已经赶到,我被包围了。有人给了我一张纸让我写貌似遗嘱的东西,是用蓝色圆珠笔写的。我的字写得很丑,刚写完,一个看上去想是魔头的人就出现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把我那所谓的遗嘱抓走了,悲伤、愤怒到了极点的我不顾一切扑向那人……

为什么会做如此暴戾的梦呢?难道我的潜意识里就只剩下亲情、真情、正义和暴力么?简直就部惊栗动作片,而我很不幸就是那个做了好事也失去了很多的主角,晕~~~ 梦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图像、声音、气味、触觉、重量、痛觉还有失去亲人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我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啊?脑子有问题?

2009-03
16

很被动

By xrspook @ 21:43:19 归类于: 烂日记

离开了3星期,曾经熟悉的一切似乎变得很陌生。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我真的在那个地方连续呆了8个月吗?做着和往常很不一样的工作,甚至有点胆怯如果明天就要我重操旧业,我还是那个杀伤性很大的战士么?

给自己定下了个很搞笑的任务——11点之前睡觉,10点就得回去。太高难度了!叫人怎么执行啊~~~ 但医生说过不可以太晚睡觉,也不能太辛苦啊。我现在都懵了,到底什么时候睡觉才算“不太晚”,到底怎么个度才叫“不辛苦”。在我经常是没有底限的字典里,要把这两个东西划出来实在有难度。当我还在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我已经超时了……吃饭6点,散步完8点,洗刷完9点,只剩下1个小时的上网,在网速慢的前提下,1个小时怎么可能解决得了问题呢,我的上帝!

不知道时间表中还有什么可以减去或压缩的项目,但我必须得做点什么,否则,被动啊!

2009-03
15

不想排外,不想被排外

By xrspook @ 19:20:20 归类于: 烂日记

本来打算写一篇关于方言的文章,很多思路已经在洗澡的时候形成了,不过,算了吧,不要把一切都弄得神经兮兮、紧紧张张的,每次开始热烈“论尽”的时候总忍不住对某些东西发动猛烈抨击,如果我以方言为话题的话,或许写着写着我就很不自觉地落入地方保护主义者的行列了,会透射出排外色彩,所以为了避免战争,我放弃这个话题。

昨天得到了这辈子到此为止最难以接受的帖子回复。对方是一个意大利罗马人,我发表话题用的是英语,她的回复是“不懂英语,一点都看不明白”。我的第一反应是你不懂或者不感兴趣可以像绝大多数人那样保持沉默嘛,无需写出来。然后,稍微冷静的我明白到既然她说她不懂英语,就说明即使看不懂她还是辨别出那东西是英语,如果真的有心去了解的的话找网站翻译也是很轻而易举的事,唯一的结论是她在有意讽刺。和sunfruitfish吐了一肚子的苦水后,知道了两个我不懂的潜规则——“意大利人对英语反感;欧洲最通行的语言是法语而非英语”。难怪我感觉和拉美人沟通反而要比和欧洲人沟通容易,因为除了西语以外,他们很多人懂一点的第二外语是英语,当然啦,如果那人从小就长在有钱人家,受到高级教育,那么他/她的第二外语基本上一定不是英语而是法语。从前所接触的外国人都是以很宽容态度热情欢迎我加入到他们的讨论的,但昨天的经历简直是让人伤心透了。被排外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所见的鸟可能很恶心,但肯定有更多的鸟比它更恶心。独自发脾气,悲观面对不是解决方法。

明天会更好,不过前提是你已经从今天和以前的经历中吸收到经验,改进过来了或从悲观中恢复过来了。单纯的祈祷不能解决问题。

2009-03
14

爱尔兰“小吃”

By xrspook @ 20:53:47 归类于: 烂日记

昨天看完了凯特·汤普森[爱尔兰]的《寻找时间的人》(The New Policeman)感觉还行,节奏轻快,但显然,不是那种振动心灵的大作,而更像一部通话,那些欧美形式的经典童话,实实在在的fairy tale。

如果说日本童话围绕的是神鬼的话,尤其是那种自身的心魔,比如动画电影《幽灵公主》中,猪神就是被自身邪恶的一面吞噬掉,成为魔神;那么欧美童话则更偏向于把正与邪推向有精灵存在的魔幻世界。自我感觉精灵没有鬼那么恐怖,但不得不承认鬼和精灵就是故世界毫无疑问的固定主角。

在没看过故事之前,看到The New Policeman被翻译为“寻找时间的人”似乎难以接受,但当你享受完这个故事以后你就会觉得其实名字起得挺不错,既透露了故事的大概内容,又包含了原题的意味。结合故事内容这个“new policeman”是出现在人类世界的新警察拉里,是特纳奥格的小提琴手艾格阿斯,也是吉吉失踪了的外祖父(前三者是同一个年轻男性,或者说一个精灵),当然啦,把吉吉列入这个行列也不为过。

你会不知觉地着迷倒在这个爱尔兰音乐故事中。

如果有时间,也花点时间享受一下这个味道还不错的小吃吧。

2009-03
13

再见了,理疗、PP针

By xrspook @ 19:12:47 归类于: 烂日记

经历了足足3周的病假后,医生今天终于大发慈悲,停掉了延续3星期的理疗和PP针,只开了2个星期的口服药。这说明我的面神经麻痹已到尾声,哎~~~ 终于等到这么一天了!

终于不用每天早起去医院了,终于不用成为理疗室里异样的年轻人了,终于结束了和中心注射室护士们每天的亲密接触了,呜呜呜~~~~

总结一下,到此为止,为甩掉这个面神经麻痹,我不得不花掉了2050.4元,超一个月的收入啊!也足足等于10个多月的医保收入,很不幸,首先,我没有医保,其次,即便算上这没有上班的3月,从毕业到现在我也只工作了9个月。

在这“豪爽”的一个月里做过3种理疗,分别是超短波和短波治疗、低频脉冲电疗、穴位按摩治疗。第一个的用作是消炎,厉害,之前可从没听说过这个物理的治疗,做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的东西居然有这个效果;第二个是用来刺激面部某些肌肉群运动的,于是随着脉冲的一下一下面部的某个部位就在自觉跳动,每跳一下眼睛就好像经历了一次闪光灯,而舌头就觉得酸了一下(低电好像会让味觉产生酸的感觉),第一天的时候觉得这个东西简直是折磨,那个痛你说不能忍受吧,又完全不是,而且它不是像扎针一样一下子就没有了,而是需要持续15min,约每秒刺激一次,令你毫无意见,开头不习惯的时候觉得半个脸都是酸酸的,以后习惯了就没多大感觉了;最后一个穴位按摩虽然只有6次,却经历了3个医生,通常是一个男的实习生给我做的,在某些穴位按压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如果他再大力一点或者时间再长一点我就会晕过去了,每天被一帮公公婆婆看着一个年轻男医生和为一位年轻女性按摩脸部,而且由于开始这个治疗的时候我的面瘫已经进入康复后期,所以一般不怎么看得出来,于是,虽然眼睛是闭上的,但从他们的谈话我就已经觉得尴尬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说理疗对我来说是个新鲜事的话,那么PP针(专业说法:肌注)可以说是在我多年不大病以后重操旧业了。从开始的无所畏惧,到后来对那个事情产生莫名的恐惧,这个变化就发生在21天每天一针的过程里。每天都奢望自己运气好,不会很疼,但这只会增加自己的心理负担,于是到了最后我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神经传递告诉我真的疼还是纯粹是我自己冥想太多了,是心理造成的疼。得出了一点心得,疼不疼取决于针筒的类型、注射的部位、推注的速度、推注过程的处理、抽针后的按压、护士因素等等……没有两次注射的感觉是一样的,正如哲学上所说的“人不能踏入同一条河两次”,即便同一个护士“行刑”,她所采取的手法基本一致,差别也可能很大,于是每天就只能望天了!每天都被人打针,每天都看着别人被打针,每天都看着那几个护士为我们打针,其中也是娱乐的。比如说那些上年纪的阿婆通常都很好很强大,即便是打那些号称不好受的针依然可以在过程中面带微笑或毫无表情;某些阿姨类人物,有可能在过程中面部严重扭曲,当然,这只是极少数;通常男士们打针的时候都会抓住不锈钢板(遮挡脱裤子产生的不雅场景用,从前的医院可没有这个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抓得很大力,还是只是放在上面;见过唯一一次的男性青年最特殊,他是稍微一瘸一拐地走去注射的,然后是严重一瘸一拐且面带痛苦地离开的……不知道自己“享受”那个过程的时候是一个怎么个可笑状态,我承认,某几天针扎的时候身体要晃一下,也不是因为很疼,只是纯粹害怕的条件反射。最令我无语的经历是在打过5、6针后(左右PP一天一边),护士在打针的时候居然问我是不是都打在一边了,她在要扎针的那边看不到针口-_-|||||||| 我的愈合力可比橡皮还厉害啊!

这是我这辈子到此为止放过最长的病假,以后要小心一点了,神经问题不好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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