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1
30

复杂的梦

By xrspook @ 9:55:24 归类于: 烂日记

昨晚做了个比较奇怪的梦。那种奇怪法你甚至可以称呼为有点恐怖。遇到的人都是从前的同学,而且是小学初中高中的混合一起了。但现在让我想起来到底遇到了谁,我又说不出来。梦最特别的地方是那些匪夷所思的老建筑。那些东西的模样已经老去,但在从前,那是非常奢华高档的欧陆式风格。我在下面走过的时候慨叹它们现在没落和悲凉。因为从窗或者门那些地方看进去,里面已经破败不堪。我跟同行的人说了,如果能进去瞧瞧该多好。我能理解这句话,因为还记得小时候,应该说现在我也有这么个想法,想去广州市中心老城区的那些老房子里看一下。骑楼也好,竹筒屋也好,西关大屋也好,东山小洋房也好。以前一直我都只有在外面瞧瞧的份儿,我真的很想进去看一下,那到底是怎样的。荔湾博物馆里有西关大屋的样板房,但那是经过修葺的,我想看一下真正普通人正在居住的西关大屋,以及其它建筑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因为我们要到某个地方去学习些什么,于是我们就真的有机会进入到那些老建筑里面了。进入的方式很奇怪,是坐的一种交通工具,但是那个东西会飞起来,我们从老建筑的窗户里飞进去。然后以航拍的视角在里面兜,我能看到老建筑里面的内部结构,还有房间的布置,甚至我还看到一个老人正在擦一张很大的桌子。虽然屋子从外面看上去很破败,但是里面因为还有人居住,虽然只是老人,但也收拾得很整齐,虽然东西都是老物,但却莫名地给人一种时光倒流的时代感。只有我看到那老人,老人看不到我在他们上空飞过。这种视角不像是真实的,更像是电影里使用的那种。至于为什么近期我的梦都跟老建筑有关,都跟那些虽然破旧但很壮观的建筑有关,估计是我印度电影看多了,所以无论是建筑的外表还是建筑的内部,在我的脑子里都已经形成了印象。在去学习那个地方的路上,我们还经过一些比较恐怖的区域,那是老建筑里已经没人居住的地方,到处挂着布条、绳子还有蜘蛛网(就像鬼屋),因为我们坐的那个交通工具是敞开的,所以那些东西,还会不时碰到我们,或者粘在我们身上头上。那个场景绝对是恐怖片的节奏。最终我们到达学习的地方。虽然我们一路上经过的都是老建筑,但实际上学习那个地方处在新建筑和老建筑之间。当然了,那些新建筑也不能算是非常新,因为虽然是高层,但如果从另一条路到达那里的话,还是需要走很多楼梯,那种楼梯的布置模式跟东山的教工新村类似。外面阴森恐怖,里面却是暖意洋洋的。我总有个感觉,我曾经去过那里。大概是某个梦里,我去过那里,所以那里的人对我很熟悉很亲切。昨晚梦里我也去了同学的家,那绝对是我臆造出来的,最大的特点是那里有好多小动物,有猫也有兔子。每次到她那里,动物就会跟你打招呼,你必须回应它们。和我同行的人有些太激动,动物们不喜欢,会主动攻击,容易伤到人。然后我们又一起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在那里,我们拿出字帖写字,写的是隶书。我觉得我临摹得还可以。我足足写满了一页田字格。然后,我就拿着我自己的字以及别人给我的一张字,去参加某考试了。

总体来说,昨晚的梦,各个故事之间并没有什么关联,但却调动出我内心深处很多奇怪的东西。有家有爱有欲求。

2016-11
18

分数神马

By xrspook @ 7:49:48 归类于: 烂日记

昨晚继续做梦,但起码不像前两晚一样有人挂掉。所以今天早上醒来,觉得睡得比较充足。醒来的时候看了一下手表,5:56离我的闹钟6点还有4分钟,自然醒了。那4分钟感觉挺漫长的。同样还有我夹下体温计以后等待的10分钟。我总觉得闹钟怎么还不响,是不是也像昨天那样没响呢。真不知道,昨天早上是闹钟真的没响,还是我太困不知道响了,按掉了。昨晚做了什么梦?我没有任何记忆。睡眠时间充足。睡眠质量好。早上醒来的时候,自然就像鬼灵精一样。

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虽然自己跟自己说,我不要跟别人攀比。但到了某个时候,看到某些事情以后,你自然而然的就会对比起来。这根本就没办法控制。大概是因为这么多年的受教育下来,那已经成为了我们的条件反射。家长拿我们来比,老师来拿我们来比。什么都可以比。体重可以比,身高可以比,衣着可以比,成绩更加要比。但有些东西其实好就是好,没必要一定分出谁更好。比如说美术作品。还记得初中的时候,美术老师每次来上课都会带一大堆东西,除了他自己的用具以外还会带一大堆从前学生的作品。每次他都会把好的学生作品留下来,等到一届的时候拿出来展示。当然,其实每个作品都已经被老师评过分,但他给我们展示作品的时候,我们却不知道那个分数,我们只知道那个叫做好。我们也没必要理会谁更好,因为那个过程老师不是把所有东西都排列出来让我们打分。这说明了好这种东西,其实是有非常多不同的形态。很多时候,为了可以把不同形态的东西拿来比较,评分系统诞生了。数学和语文根本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有些人数学好,有些人语文好,但因为有了分数,所以我们就可以对比,谁综合起来更好,或者谁单科更好。在茫茫人海里要挑选某个人,健全的评分体系显然非常有必要。但更多时候我觉得分数这个东西只会让人活得很累。因为那限制了我们的发展。有些人把眼睛盯在60分,有些人把眼睛盯在100分,60分也好,100分也好,都有个标准,难道达到那个标准,就可以万岁了吗?难道就没有比100分还好的状态吗?如果有些人非常牛叉,随便就能60分,稍微努力就100分,如果TA全力以赴,肯定有200甚至300以上的效果。但就因为评分系统就这样,老师不会给你加分,家长不会给你再多的鼓励,你还会全力以赴吗?

要跳出评分体系,显然这对我来说只是个空想。对自己有一个完备的计划,然后一心一意地去实施。从制定目标开始,我就已经给自己一个评分体系了。只不过那只是一条线,一条合格线,只有两种状态:合格和不合格。如果不合格,我为什么会不合格?我怎么才能做得更好?没有目标就没有追求。合格了并不是说我就可以安稳放松。我从来没有给自己定一个最终目标,到达那个以后,我就可以升仙,我就算是完成了终极的任务。曾经没有,往后我也觉得我不应该设。

昨晚看完了米叔的两个视频,其中有两个部分是我觉得大家都很大同的。一个是在不丹的采访里,采访者问他,你觉得自己有什么成就,米叔楞了半天,然后笑着说,这些年来,他好像一直都没想过自己有什么成就,但是他却经常纠结自己犯过什么错,为什么会犯错,怎么才能做得更好。我也是这样的人,不过有时候你还得逼自己想自己有什么优点。比如在填写中级工程师各种申请表的时候,你就要挖空心思想自己做了什么,有什么效果,有什么值得牛叉的地方。但其实成绩这种东西不应该由自己说了算,而是应该由外人去评判。由时间说了算,由历史说了算,由人民说了算。另外一个是在Haanikaarak Bapu发布会上,一个小男孩问米叔小时候你有什么梦想?米叔说他小时候的梦想是快点长大。快点长大这个梦想,今年单位春节的年夜饭上,我们单位四十多号人里有三个写出了这个,我是其中一个。单位还有一些说要说当医生啊军人啊之类的,但是,快点长大这个梦想出现概率最高。米叔说等他长大了,他的梦想就变成了,不想长大想一直都当小孩子。这个梦想所有成年人都会懂。当别人问米叔他是以什么标准去选择电影的时候,他说,随心。首先那个剧本得打动她,让他笑也好,让他哭也好,反正,他得被感染到。一旦他喜欢上了,他就全身心投入去干。至于往后怎么样,这是别人的事了。我觉得随心一种感觉,但随心,不等于随便,实际上那种条件反射是由一定经验构成的。而这种东西由很多很多因素交织起来。如果真要一条一条分开,估计写一本牛津高阶那么厚的书都不够。

今天我打算在微信里咨询Nike Run Club的教练我现在左腿的酸痛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拯救的方法。既然我自己搞不定,我该赶紧找人帮忙了。

2016-11
17

怪梦在继续

By xrspook @ 7:59:31 归类于: 烂日记

我也不知道近期我是怎么了,反正每个晚上都会做梦,而且做的那些梦都比较神经。前天晚上才杀了一个人,昨天晚上又看着一个人自己五马分尸。情况是这样的,进行一场混双羽毛球比赛。一个女的很神经地跑出羽毛球比赛区域绕过了体育馆的一根水泥柱子,然后跑到后场再跑到前场接一个球,球过去了,但是她整个人刹车不及倒在地上并开始散架,从场地的这边滑到了场地的那边。她的手脚和她的身体分离,只剩下一个躯干和脑袋,最后脑袋也和躯干也分离了。但即便这样,她的口还在一张一张,仿佛在说话,虽然我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看到那个场景,我已经吓呆了。没有一地的血,她的躯体也很奇怪,断面不是红色而是黑色的。所以可以这般理解她不是人类而是某种东西吗?她为什么要这样呢?不就是接个球,还得绕一大个圈,还因为惯性倒下,然后就散架?这根本就是恐怖片的节奏啊!但为什么我脑子里居然有这么多恐怖的念头呢!

在发生这个惊魂一幕之前,故事比较平淡,但却有生活中的很多细节。之前我已经说过,在梦里我的听觉跟我的视觉是很敏锐的,但我的嗅觉基本上废掉,昨晚梦里有吃东西,我觉得我的味觉也是废掉的。不过呢,梦里我主要是看别人吃。在我梦的世界里可以创造一些非常匪夷所思的建筑。那些都来源于我的一些记忆,而那些风格主要以古老的为主。可能是中式的,也可能是西式的。可能是普普通通的民宅,也可能是一些很高大的建筑。但他们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有岁月的味道,都是旧旧的,烂烂的,或者有一些什么青苔生锈又或者墙体剥落之类的东西。难道在我的记忆之中,建筑就应该是那样的吗?还是说我对现在的那些新东西一点都不感冒,完全没有在我的脑子里留下印象。什么大型楼盘什么宏伟建筑,对我来说都一个模样,尤其是市中心的那些玻璃幕墙、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广州是这样,上海是这样,北京也没什么区别,甚至,当你到了外国,还是一个模样。全球化的我们在哪里?这些都看上去差不多,我们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方。如果光凭建筑去判断你不知道你在哪里,但幸好无论你在哪里,那里的文字和语言都会让你觉醒,那到底是不是在家乡。但这也有矛盾,比如说我在广州,想跟身边的路人甲说两句,我一开口,必须只能是普通话,因为我遇到一个外地人的几率比遇到一个本地人还要多,尤其在市中心闹市的时候。如果我走在老城区的小街小巷,我开口的时候必须得是本地话必须得是粤语,因为那里的老人可能根本听不懂普通话。这就是区别!在一个城市,你只有到那些老去的地方才能找到家的感觉。大概这就是为什么每次梦里我的那些建筑都是神神经经的、破破烂烂的。那些有可能是我曾经旅游参观过度各种寺庙,各种中国古建筑,集合成的东西,也有可能是我看电视看电影里面那些天马行空的新建筑。反正肯定不是那些让我看着就厌恶的、一个模样的玻璃幕墙。昨晚梦里我还跟一个阿姨讨论为什么她家的梁居然是那样的。我说我在一个同学家里也曾经看到过,但是她那里更震撼。从外表看,这是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民宅,而且是有点现代气息,但想不到内部构造居然是这样。昨天梦里有一条很好玩的,我的侄子把他正在吃的雪糕塞到了我的嘴里,我吃了两口以后又把雪糕还给他。孩子居然会主动会把他正在吃的东西给你吃,这是非常不正常的事。如果他想从你手里抢走吃的,那很正常,但他居然会给予,这就非常不合逻辑了。

梦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也需要逻辑,但有些时候,混乱一点,颠倒一点,疯狂一点,又有什么所谓呢!

归档:2016-11-17 雄狮醒(下)

橡皮章考验人。首先要把很正常的东西打散为色块或线条,然后用0.5mm都嫌多的精确度铅笔硫酸纸誊写,图案转印到橡皮上,脑子清零操作,原图是什么不重要,知道哪些要留下哪些要挖掉才是重点,要一心一意遵循誊写的线条。总的来说橡皮章制作是一个合分合的过程。这个章估计没多少人能看懂 #雄狮醒# 如果橡皮章最终的“合”通过这种方式呈现,估计很多人都能秒懂。做一个橡皮章用时可长可短,但无论长短都需要高度专注。我爱上橡皮章倒不是为了最终得到“合”的成就感(虽然没有那个目标就什么都没有了),是制作的过程让我上瘾欲罢不能,那种感觉和长跑类似,虽然二者一动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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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
16

错手灭人

By xrspook @ 7:33:28 归类于: 烂日记

昨晚做了个比较暴力的梦。直接说吧,我杀了一个人,一个小女孩。准确说,那不是一个女孩,大概是二十岁左右的女性!而之所以把她杀掉,完全是因为错手,因为当时她在反抗,我随手往她脖子上一抓,她马上瘫倒。我马上拍她,她没有一点反应,我摸了一下她的颈动脉,是有脉搏的,于是我就开始对她进行心肺复苏。不过实际上我并没有做人工呼吸,我只是做了胸部按压。胸部按压这种事,自从我大一接受初级救护培训在假人身上用过后,就再也没有使用过了。但我还非常记得应该按哪个部位。按压的位置应该是离胸骨剑突两个手指,一手叠在另一手上,用掌根去按。几下过后,她恢复了过来。但是我知道她也快不行了,因为她说不出话。我赶紧把她抱起来(这时候她缩成了婴儿般大小,我的脑洞实在怪!),去他爸爸那里。最后,她还是没有活着到她爸爸身边,她在半路就挂了。醒来以后,这个梦我居然还这么记得。我梦里的做法好像没什么不对,但实际上我的急救方法全错了!我掐到她的应该是脊椎附近,但是其实脊椎没有那么柔弱,一掐就断掉。即便她瘫掉了,我摸到她有脉搏,我应该做的不是胸部按压,而是应该摸一摸看她还有没有呼吸,如果没有我应该把她平躺,下巴上提打通她的气道,理论上如果脊椎受损,可能会因此而堵塞气道。接下来我犯错的是她已经是一个脊椎受损的人,我怎么可以把她抱起来移动呢!我应该跑去找她爸,然后把他带过来。这个受伤的人应该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爸看到女儿死掉以后就问我,她是怎么死的,我说我也不知道,大概要等尸检报告出来才明白。故事回到了,很久以前,原来这个女儿并不是爸爸的亲生的,而是,她爸爸无意中收养回来的。收养的时候,这个女孩已经十几岁了。她非常能干,一天就解决了爸爸的一个很大的问题,为爸爸赚了很多钱。她不只聪明,而且还是个非常好的人。知道那些以后我的心里有点内疚。他爸是个有权有势的人,所以他命令马上去调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一起去到了女儿开的某个服装店。也不知道这个故事是发生在印度还是中国,反正那个服装店的整个装修都是印度风格。这就是故事的最后了。

而我之所以要控制那个女孩是因为我和我的朋友坐在一部大概皮卡或者其它开篷的大车上面。突然从路的远方以各种交通方式来了一群年轻人。他们一副小混混的模样。有人拿着吹泡泡的东西,有人拿着水枪。先是吹泡泡的人往路人身上吹泡泡,接着是拿水枪的往身上沾有泡泡水的人射击。中招的人会一副烧伤的样子,非常痛苦。很快,他们就赶上我们的车,也想对我们实施这种恶行。我们躲闪,但没用,于是我们在跳下车,在拥挤的道路上、在一辆又一部辆车中穿行逃跑,但他们却硬要追上来。于是,我先敏捷地抢了一个吹泡泡的东西,然后又从拿水枪的人的手上把水枪抢了过来。刹那间,我把被动化成了主动。我对着那些拿水枪的,精准射击,有两个人马上中招烧伤。我知道他们只是马仔,因为我看到一个没有拿泡泡水也没有拿水枪的女孩戴着耳麦指挥这一切。我立马意识到,要结束这场战斗,只有把他们的将军灭掉。擒贼先擒王!那是一个很有大将风度但是身材瘦小的女孩。我抓住她的时候,她不断反抗。我使出sleeper hold,即便她怎么挣扎,都没办法逃出我的手臂,只要我保持那个固定技她也没办法对我进行有效攻击。终于,她有点安稳下来,我就把她松开。我摘掉她的耳麦,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干。她的回答是怎样的,我已经忘了。旁边突然发生了一些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一扭头走神,她就想开溜了,于是就发生了一开始我一把抓住她颈部某个位置且掐断的动作……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么暴力残忍?!但这个梦实际上,除了杀人,的这个事以外,其它的都还好。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念头呢?显然我想维护正义,但我的做法不对,或者说有点过了,虽然我的初衷是好的,但最终我还是因为我的疏忽犯了错误。

人的生命是很宝贵的,无论TA是一个好人还是坏人。好人和坏人不是一定就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所以做每件事都不能过于武断,要留有余地。

2016-11
10

血腥童话

By xrspook @ 8:22:34 归类于: 烂日记

昨晚做了个相当奇葩的梦,很有趣,但某些部分却有点血腥。那可能发生在一个剧院,也可能是大型体育馆,之所以说那是一个剧院,因为那个结构几乎是圆形的,只有舞台部分是平的,其它都是完美的弧度,而且不是椭圆是正圆。那个场子应该能容纳超过六千人,上座率还不错,有70%左右。之所以有这种场景的脑补,大概是因为几年前去过上海看WWE。这次我们去看的什么呢?好像是PK的一个现场秀。但我觉得那更确切地说是一场剧场版的PK。我坐在半山腰的位置,看到正对舞台的左前方,在山脚的位置有一群拿着标语拿着花之类在加油的粉丝。我脑子里蹦出来的就是一句“很傻很天真”。他们的人数很少,而且做出来的东西有点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台上的表演,其实只能说是PK男女主角出来走走,因为其他人不存在,他们也不是在说PK的故事,只是穿着相关的衣服在那里逗。全程说的是英语,但是有一部分,米叔用了比较慢的语速,说出了几句非常标准的普通话。全场都惊呆了,那些话是他自己说而不是别人为他配音的。然后我就跟坐在我身边的人来了一句“牛叉吧”!还不只是这样,米叔的个人表演还包括有一幕台上放着四台电子琴,两两相对。米叔用左手在电子琴上弹主旋律,虽然他手放的那个位置是电子琴平时弹和旋的地方,但其实和旋不和旋,只不过是高音低音的问题。米叔用的是左手,另外一个人用的是右手,他们两个人各自出一只手,把音乐弹了出来。这种脑补,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我看了一段了米叔和印度海洋乐队一起现场演奏《自杀现场直播》的主题曲,在那段视频里,米叔驾驭的是架子鼓。也不知道准备了多长时间,甚至有没有准备,米叔被叫上台,然后他就被请到架子鼓那个位置,然后就跟其他乐队成员,和谐地奏了起来。因为里面用到的乐器很多,所以要辨别出架子鼓,我没办法一直盯着视频看,我只能把目光移开,完全用耳朵去听。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觉得电子琴这东西米叔估计也是手到拿来,但问题是,左手是不是那么灵光呢,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舞台剧的最后出现了比较残忍的一幕。PK说他来地球已经100天,他必须得回去了,希望女主角能跟他一起回去。女主角也心动,也想去,但是却被别人拉住了,而PK则是被来自不知道哪里的一根缆绳拉住,就这样出现了比较血腥科幻的情景。他们的分离场景在海边。PK的手和女主角紧握在一起,但是手臂却跟他的自己身体分离了,所以整个海的好一大片区域都染成了血红色。PK身体的其它部分被拉走了,但是他的手却仍紧握着女主角。下一幕出现在一个丛林里,那可能是一个红树林,或者说热带雨林,比较原始。出现了一个可能是把PK拉走的人,那个大概是他爸爸。爸爸虽然强行把PK带走了。身体分离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因为,我默认那种生物就是可以像壁虎那样变形的。在那个星球,PK的爸爸以人形出现,但PK却是以一只蝴蝶的方式,他在他爸爸面前飞过,飞去远方。我觉得我简直把这个故事的结局用罗密欧与朱丽叶以及梁祝的情节给融合上去了。虽然说跟那两大悲剧相比,这里男女主角都没死,但被迫分离在两个世界,对情人来说,这跟死又有什么区别?!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可以这么残忍,首先是剧情上的残忍,把情侣给分开了,而且还是永不相见的那种。第二个是我怎么可以脑补出这么血腥科幻的场景。难道是因为昨晚,我特意没用像姨妈巾就去跑10K(刮蹭神马伤害大),然后回来以后洗裤子的时候,足足换了三盆水,才稍微不见水被染红,因此引起的脑子不正常?

最后,出现了一个比较诡异的事件,我在梦里遇到了我们单位已经去世的一位同事。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在我的梦里实际上是我们整个单位的人一起去看那个表演的,而那个时候她还在。如果按照PK在中国是2015年5月22号上映,那场表演应该是在上电影上映之前,而那个时候,她的确还在人世。我没有跟她谈话,也没有跟她有身体接触,我只是远远地看到她在那里。

心有多大,梦就有多大,真不知道,我的梦里还能科幻出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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