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
27

妈妈

By xrspook @ 9:59:17 归类于: 烂日记

过去几乎每个周末,我跟我妈都会去一些之前我们从来没去过,或者已经很久不去的地方。之前,我们从来都不这么干,因为当外婆还在的时候,每个周六的固定节目就是去外婆家,哪怕只是去吃两顿饭,余下的时间又到处溜达。实际上,我已经不记得为什么当时会把周日改成了周六,因为我记得我读小学的时候,我是周日到外婆家的,而之所以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单休日变成了双休日。那大概是从我小学高年级的时候开始的。从只休星期天,到星期六下午不用上课,再到星期六也不用上课。小学的时候,之所以星期天到外婆家,是因为那天上午我要去上奥数。大概从六年级开始,星期天我下午还有一个英语中心的课要去上。初中开始没有了这些羁绊,但是到初三的时候周六又要上一天的课。星期六也好,星期天也好,上一个上午的课也好,下午才能到外婆家也好,过去三十几年,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时候,每个周末,我总会去外婆家。我是外婆三个孙子里面和她见得最多的,每周都要见上一面。虽然只是见一面,但是如果不去的话,我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当我没办法继续做到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生命中缺少了点什么。连续做21天,某件事就会养成习惯,何况这种事我做了30多年。正是因为以前每个周末我们都有一半的时间要去外婆家,留给我和我妈的空余时间实际上就没多少了。尤其是我妈,她得忙外婆家的东西,也得忙自己家的东西,说不准某个亲戚也要找她帮忙,所以即便她50岁就退休了,但实际上几乎可以这么说,忙的时候她比上班还辛苦。

现在我跟我妈每个周末都到处去,说不准去哪里,想到哪里就去哪里。我觉得,她仿佛年轻了几十岁,情况就像她不像我妈,而像我的姐姐。这样的搭配有点怪异,因为理论上一个老人通常不干这种事,而我这个年龄,即便干这种事,伴侣也不应该是我妈,而应该是我男朋友或丈夫。如果外婆早点去世的话,我不肯定现在我跟我妈的这种快活是不是意味着可以早点到来,但或许,如果这种自由十几年前就有了,我们不会有现在的这种兴致。

还记得我曾经考虑过要带着外婆搭水吧,去芳村,去黄沙,去沙面,去石围塘,去那她他曾经非常熟悉的地方。但最终,我只是想过要这么干,实际上没完成。外婆的腿一直都不好,所以从时开始,她甚至不能步行去喝茶了。但之后有了轮椅,所以她又可以轻松快活地去喝茶,那几年的时光非常快乐。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推着轮椅比较麻烦而已。当时的外婆就像个小孩,每周都盼着那一天,我妈跟姨妈带她去喝茶。但后来,从腿脚不便,到身体控制失灵,这种事情我觉得来得太快。又或者,其实这很正常,只不过是我不愿意接受这么残忍的事实。

外婆去世以后,我妈再都没有了妈妈,而我也没有了那个像我第二个妈妈的人。不过现在,我仿佛多了个姐姐。

2019-11
22

我爱积木

By xrspook @ 9:07:18 归类于: 烂日记

小时候我一直很喜欢积木这种东西,但我小时候接触的积木都是非常简单的大块塑料。我还小的时候,爸妈给我买了一套五颜六色的塑料积木,但那个时候,我总喜欢把东西放在嘴里咬,尤其是那两根绿色的小棒。有时,我会拿那个模仿大人抽烟,但更多时候,我会把那个塞到嘴里,当作那是在吃青菜,虽然到吃饭的时候叫我吃青菜我一脸不情愿。那根东西的质量还可以,因为即便被我那么折磨,还是没有被我咬穿。但是,被咬到一定程度、两头已经不成形的时候,我妈气愤之下把我那两根东西丢了。积木少了两块,我不觉得有多可惜,我只是觉得平时用来咬的东西没有了,很不高兴。那套积木里面还有两个黄色的小人。没有了那两根绿色的小棒以后,我开始咬小人的脚。所以那两个小人的脚也被我咬得不成形。但因为小人的主体形态还在,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人们就禁止我继续咬那款积木,所以那两个小人幸存了下来。我已经不记得一开始的时候那两个小人有没有五官,反正在我记忆之中我就没见到过,当我有了自己的水彩图画笔以后,我为他们画上了很丑的眼睛和嘴巴。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意识到那太丑了,所以又画上去的擦掉。如果从前的积木能像现在这样,在制作的时候就加入一些安全的苦味剂,小孩就不会把积木拿到嘴里咬了,但这肯定是后话。因为在我记忆之中,我的所有积木里我就只咬过那一副,至于为什么其它我没有咬,我也不知道,大概因为其它积木不完全归我所有,有一些甚至已经传了不知道多少手,看上去旧旧烂烂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知道了有乐高积木这种东西,大概是看到香港台的广告吧。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迷上了那个东西,但身边的玩具店不卖那个,因为那实在太高端太昂贵了,不会在普通的玩具店里出售。即便是大型的百货商场也没有。不知道去哪里可以买到,同时我也知道那些东西的价格肯定很贵。大概在我小学中高年级的时候,我在其中一个姨妈的家里看到表哥买了一套,而且拼出来了。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当然懂得守规矩和控制。我知道那个东西人家拼好就是放在那里当摆设的,不能随便乱动,而且如果被我拆了,我肯定拼不回去。那个时候我仍然不知道那一套小小的积木到底要多少钱。那个时候的乐高积木我觉得只是用来拼装组成一些场景的,虽然我很喜欢,但我也知道,即便我有一套以后,因为我自己的想象力不怎么样,所以也搞不出些什么。如果你给我一套的话,我会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表哥的那套积木被我捧在手里,观察了好长时间,实在太漂亮、太精致了,跟我玩过的积木完全不一样。

后来,我不知怎的就知道了有科技型积木这种东西,而且乐高的这种积木比那种小颗粒拼场景的积木贵得多。然后又过了好多年,小米推出了自己的积木——米兔积木机器人。那个东西也是贵得让我怀疑人生。虽然那是一个积木,但显然,那不是给小孩玩的。因为价格太贵了,零件太小了,拼装太复杂了。又过了好几年,我终于自己也入手了一个,而且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把一整个系列都入手了。

玩过科技积木以后,我觉得这才是我的最爱,但至今我都只是按图照搬,没有真的自己领会贯通掌握出些什么东西然后进行创作。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这样做到,如果不是现在的话,实现与否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2019-11
3

回忆绿箭口香糖

By xrspook @ 21:05:56 归类于: 烂日记

今天我跟我妈第一次去广东省博物馆。有了花城广场以后,其实我们早就去过那片地方,但是我们却没有去过花城广场上的几个馆,比如说广东省博物馆,广州图书馆,广州歌剧院,以及歌剧院旁边的广州市第二少年宫。第二少年宫没去过是很正常的。因为即便是广州市少年宫,从前我也只去过一遍。那是小学某次去旅行的时候去那个地方。之所以我还记得那是小学的事,因为小学的时候,每到旅行我几乎都没有什么膨化食品的零食,我只有一个水果,某些干粮,我经常要吃别的同学的零食,所以每到旅行,我就会带一堆绿箭香口胶。然后我那个小组的人,每个都派一根。这里说的一根,是指一根有5片的那个最小包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妈会在家里买一板绿箭香口胶。大概她觉得其它东西我都不适合吃。小学那次去广州市少年宫的旅行,我还记得我又带了一堆的香口胶去派。我妈觉得我这个行为真的是好奇怪,而且挺费钱的。但是,她没有阻止我这么干。多年以后,她才跟我说,我这样花费很大。小时候我只知道家里有绿箭香口胶,可以带去和小伙伴一起吃。除了那个,我实在说不出家里有什么零食了。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绿箭香口胶和其它零食到底值多少钱。因为当时我根本不会买那些零食。还记得某年春节前逛西湖路的花市,某个档口正在卖奇多。我妈给了我买了一包,我兴奋了好长时间,那一包奇多里面,送的是橙色的中国奇多圈。那个时候,能抽到中国的奇多圈属于非常罕见的事,所以有人愿意用好几个其它国家的奇多圈换我那个中国的,但我仍然没有换。因为那些膨化食品,以及其它垃圾食品,我几乎不会吃不会买,所以每当能够吃到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自己特别幸福。至今我仍然不会经常主动地去买那些东西。当然偶尔还是会买一些的,但更多的时候我顶多会去麦当劳买一些特价的薯条。有可能是因为那段时间薯条买1送1,也有可能是我在网上抢到了什么优惠。反正当那些东西是正价的时候,我对它们完全没有兴趣。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吃那些东西的习惯。

这篇东西一开始的时候,我本想谈一谈今天我跟我妈第一次去广东省博物馆和广州市图书馆,但显然突然就绕到了小学时候的零食上面了。因为没有零花钱,所以没买零食,因为我没有吃零食的需要,所以我不会找家长要零花钱。这是一个良性循环。从前对我来说,要不要零花钱根本无所谓,但估计现在的小孩不这么认为。我的钱是我的钱,你的钱我也想当成我的钱。我的钱应该由我掌控该怎么花,你的钱也应该听我的掌控,愿意为我花。现在的小孩是这么认为的吗?我不知道。反正当我小的时候,虽然我不会主动要零花钱,但是当我想要某个玩具的时候,我会在那里赖死不走,又或者大吵大闹。当然这种事都是在我懂事之前干的了。

人生匆匆几十年,眨眼间原来我已经不再是小孩了。小时后希望自己能快快长大,长大以后却希望时间你得慢慢来,哎……

2019-10
11

奶粉啊,麦片啊

By xrspook @ 10:08:46 归类于: 烂日记

昨晚洗澡的时候已经莫名觉得很困,当我搞完所有事终于坐下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手表居然已经11:23,原来困是有道理的。过去几天的这个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昨天下班以后做的事,比较复杂,首先我把晚餐吃完了,那是50克的麦片(100mL的勺子一勺),大半勺的小麦胚芽,一点点姜黄粉,再加三奶粉勺的德运全脂奶粉。我喝的德运液体进口牛奶不多,因为别的进口牛奶一箱基本都是12盒,但德运的牛奶只有10盒。通常德运的定价都是99块钱一箱,其它牛奶通常定价都在百元以上了,乍眼看去觉得很划算,但实际上,德运换算成其它牌子的牛奶一箱就得接近120块钱。通常我喝的进口牛奶都不需要120块钱一箱。就液体奶的价格来说,我觉得德运处于中等水平,但德运全脂奶粉的价格我觉得非常便宜。在对比了一番各种奶粉的营养成分以后,从数据和价格上说,我觉得德运挺划算。之前我用110块钱买了两包一公斤的德运全脂奶粉,但我没有那么大的奶粉罐把它塞进去,所以我把奶粉开封了以后,先倒出一些放在密封瓶里,喝完密封瓶的奶粉以后才开始喝900克奶粉罐里的德运奶粉。我大概从今年7月份开始在单位喝奶粉,至今那包一公斤的奶粉我还没喝完一半。现在我的习惯用量是三勺奶粉,但实际上我已经不记得标准用量应该是多少,貌似是5勺还是6勺,但我觉得三勺看上去已经很多了,而我又是个非常懒的人,所以差不多有那个味道就行了。

以前我吃麦片,就只是即食的桂格燕麦片加白开水,不加任何调味,后来有段时间我加了阿华田,但阿华田那个东西因为有糖,所以非常容易受潮,而且当时我也没把那放在玻璃或者铁的密封罐里,所以喝到后来,每次打开张阿华田粉的袋子我都觉得外面粘粘的。开始看印度电影以后,我认识了姜黄这种东西,而且觉得姜黄粉挺不错的,因为我经常看到那些人把姜黄粉加在牛奶里。至于具体在什么情况下使用,多看印度电影就知道了。每次角色拿到那边东西的时候都是很不情愿才喝下去,有些甚至会偷偷倒掉,但我个人觉得,姜黄粉加牛奶其实挺好喝。姜黄粉加麦片和白开水,我觉得味道也不错。这样的组合会有一个问题,吃完以后洗杯子要及时,否则姜黄估计就要给你的杯子添抹黄了。后来我试过在麦片里加一块红糖姜糖,那个味道相当过瘾。可能我是个不怎么挑剔的人,所以哪怕只有一点点味道我就觉得已经很好。别人总觉得麦片是个很难吃的东西,但我没这个感觉,大概是因为我小学的时候吃多。从前我妈最喜欢在快速的桂格燕麦片里加牛奶和鸡蛋。无数个周末去上奥数上课之前的早餐,我吃的是那个。别人是因为麦片健康而不得不吃,但对我来说,之所以麦片是因为这个比米饭更容易操控,而且饱腹感更好。还有一点就是,吃麦片其实很便宜。在单位的晚餐已麦片为主的话,我连饭钱都能省更多(单位晚餐3元/顿)。

吃完麦片以后,我赶紧回宿舍擦了个桌子拖了个地,然后回去办公室蹦哒个10K,接着马不停蹄的上6楼参加瑜伽课。瑜伽课以后大概等了半个小时多一点,开始和同事在库里巡逻值班打卡,整个过程大概50分钟。回到办公室以后坐了一下,发现单位昨天的作业结束了,所以我又赶紧把昨天的数据整理了一下。所以大概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超过了10:30。接着我又折腾了一下下周出差需要带的东西。

好久都没试过安排这么丰富的晚上了。

2019-10
7

这都是些什么鬼

By xrspook @ 22:40:45 归类于: 烂日记

某个公民如果在他的国家侵犯了法律或者违反了规章制度,就应该受到惩罚。只有这样,才能维持某个国家或者地区的稳定。所以理论上,无论到了哪里,人都应该遵守那里的规矩,自由不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大家都有所让步,才能让绝大多数人的自由得到保证。今年国庆大阅兵结束之后,我才知道了警察和解放军的区别。解放军针对的是国外侵略者的,而警察做的是国内维稳。二战之后,某些国家已经被禁止拥有军队,所以日本的军队只能叫做自卫队。在某些特殊的地方,他们只有警察。但如果警察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内部的混乱,还有一些外部势力干涉呢?比如恐怖主义已经介入了呢?那是不是国家的军队要履行职责了?

当一个国家地区的管理者不再为这里的人民着想,而只是想着自己捞便宜。打着保护人民的旗号伤害人民,制定出来的某些条例根本不执行,起做不到震慑的作用。为什么这些管理者居然可以存在呢?

我们经常会听到,某个国家的军队发生叛变。因为他们的统帅要推翻某个政权,所以可能一夜之间就去做些颠覆的事,但貌似近年这些事都没有成功过。

现在我们看到的状况是某个地方的执法者很努力,但是司法部门却像一坨屎一样。执法者只能一直无奈地在做无用功。真心想象不到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21世纪。作为旁观者,我们甚至要用软弱无能去形容他们。倒不是因为执法者真的无计可施,又或者他们因为懦弱所以选择逆来顺受,而是因为貌似攻击他们的人,又或者是他们为之服务的司法者其实都是他们的敌人。绳之于法这句话就像放屁一样。那个号称最廉洁公正的地方现在几乎可以这么说,成为了全世界最大的笑话。每天都在发生着恐怖主义事件,但是某些人却仍然要颠倒黑白。大概在他们眼里,这跟打吃鸡游戏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比刺激游戏更能激发起他们的肾上腺素而已。估计他们唯一觉得不够爽快的是至今还没整出人命。难道这种事真的要出了人命,真的game over的时候,才算是个头吗?如果惩罚一个人,就可以起到震慑作用,为什么就不能马上判刑一个呢?所有人都能轻松地以白菜价的金额保释,而且在保释期间,他们居然还可以周游世界散布近乎邪教的虚假言论。这种事发生在文明社会很正常吗?越是文明的社会,越是会这般荒唐吗?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土著部落,那个人早就被处决了。这让我想起了其实我一直不知道包含了什么内容的满清十大酷刑。不知道那种人如果在清朝会被干脆地斩首,还是会被凌迟处死,又或者是被诛九族,全家一起都死路一条。

还记得小学的时候,语文老师给我们讲起如果在新加坡随地吐一个香口胶,就要被判处鞭刑。要罚三鞭,但是不是一次性完成,而是一下鞭刑好了以后,才开始下一下。现代文明的新加坡居然还有这么残忍的事情,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但就是因为他们敢于这么严厉,而且真的会这么执行,所以才让人连想做那种坏事的念头都不会有。如果像某个地方一样,吐了个香口胶,先交300块钱保释,然后可以压后审判,最后可以不了了之,估计现在的新加坡和离它不远的印度的卫生状况不会相差多远。

近几个月,跟我说着同样母语的同胞正在煎熬着,这让我真切地明白到繁荣昌盛来之不易,而这个必要以国家强大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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